此间事了,双方正待告别,徐宁忽然想起一事。
“我还想买一大块布匹做个酒幌子,不需要多好,便宜扎实就行。”
徐宁抱着一卷写了大字的布匹,带着凝光和北斗向港口走去。
“这大少爷倒真是个热心肠,竟然还帮我们把字都写好了。”
凝光看着徐宁怀里的布匹,那正是刚才徐宁说的酒幌子。
北斗笑道:“可是你没看到最后他的表情吗?他可是恨不得把徐宁硬给留在那里。”
徐宁想起大少爷的样子也笑了。
码头处,大黄已经是等在那里了。
非但拉了一车大大小小的酒坛子,连放酒的木架子也买了一个。
徐宁指挥大黄三人假意拉起那卷布匹,遮挡住自己的身形,然后将身边的十个大酒坛,二十个小酒坛,挨个送进了尘隐洞天内。
徐宁是最后进去的,一进去差点被满地的坛子给绊个跟头。
穿了一袭白色围裙的青衣,手里正端着个小刨子在那里刨木头,碎木花落了一地。
“哟,这不家伙事儿挺齐全的么?”
徐宁拿手抚了一下平整的木块,很是惊叹了下青衣的手艺。
“做的很好,一会儿我给你带点好吃的。
现在手头停一下,速度种上五棵寒玉竹,再砍掉,我要做个架子。”
嘱咐了青衣之后,徐宁走向几口水潭,“先卖哪一种酒才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