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欣慰地点点头。
“不过啊徐宁,”
北斗面上还是有些不愉快,“你什么时候才会给我也作一首诗呢?”
徐宁惊得一口酒差点卡在气管里,多亏了身边的凝光时时都在看着他,连忙抚胸拍背才帮他咽了下去。
“咳,写……写什么诗?”
北斗郁闷地在桌子上画着圈圈,“就是那个何以解忧,唯有凝光啊!
很多人都在念的……”
徐宁苦笑道:“我那是抄别人的。
话说你也想让别人念叨你的名字?”
北斗脸微微一红,半晌才说:“不是让别人念啊,就是想你也给我写一首带我的名字的诗。”
大黄也是有点微醉了,在旁边突然起哄道:“对,不能厚此薄彼。
要有就都得有!”
凝光也笑着说:“是呀,有本事就再抄上一首嘛!”
徐宁笑笑,“你俩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行啊,反正一个两个都是抄,我就给北斗再抄一个。”
“好呀!”
北斗激动地跳起来,给徐宁面前的酒碗满满倒上,满眼期盼地看着他。
徐宁沉吟了一下,说道:“给凝光抄的是《短歌行》,那北斗给你也抄个《短歌行》。”
徐宁清清嗓子念道。
“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满。”
“苍穹浩茫茫,万劫太极长。”
“麻姑垂两鬓,一半已成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