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我们会被赶走?”
闫文涛点点头。
“虽然从语义上来说,你说的没毛病,但是这个世界的来历我们不清楚,所以另一种可能性也不排除,就是这个世界可能会毁灭住在这里的人,因为正常人会赶出客人,但也有极端的主人,会将不受欢迎的客人杀死。”
听到何琳娜这么说,闫文涛过了半晌,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在没见到结果前,所有的高概率的结果也和硬币的正反面一样,不是好的就是坏的。
“那么第三个人呢?”
何琳娜问起来。
“第三个人?如果这个世界不欢迎第三个人,那么第三个人怎么进来?到现在我进来我还可以勉强说是因为诅咒的原因,但是你进来的契机你知道吗?”
对于闫文涛的问话,何琳娜不禁回忆她来之前的异常,她和老公因为异地,吵架了,说要离婚,后面几天除了关于孩子的话题,其他的话一概不说,但谁家夫妻不拌嘴呢,这不是很正常吗?
“没有异常。”
何琳娜摇摇头。
“你看,你来的莫名其妙,而且还是我来这里快三年才来的,另一个人,谁知道什么时候来呢。”
闫文涛摇摇头。
见闫文涛脸上无所谓的表情,何琳娜着急了:
“你就不想出去吗?不在乎吗?”
闫文涛转头看向泳池,切了一句,然后对何琳娜说道:
“这本书你看看得了,第三个人估计永远也等不到。”
说完便投向游泳池。
在乎有用吗?在绝望中发现希望又希望破灭的感觉,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希望比较好。
何琳娜见对方不再搭理自己,便坐到一旁的座椅上,目光投向看天,那天空那么大,那么宽阔,那么自由,自己,往后只能在这闭着眼睛也能量出来的地方生活一辈子吗?那儿子呢,儿子那双大眼睛里会不会有思念,有泪水?他怎么长大,她与自己老公吵架也是因为钱,自己赚的多一些,所以几乎所有的家用都是她来承担,结婚后和老公都是各管各的钱,然而老公的钱除了给儿子买奶粉和尿不湿外,其余的她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瞎了眼睛才觉得他好和他结婚的,婚姻这场赌博,赌赢了大家欢喜,赌输了,苦楚自己吞,外人听了还要说你一句恋爱脑,你的几年投入不如外人一句恋爱脑来的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