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结结巴巴的回答,似乎被吓到了。
那释放冷空气的原主,则目光阴沉的定着那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木棉赶忙跟上去,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了。
闻御倾进去后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的晋蓝时,心里不由的一阵跳动,床上的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是他爱了几年的人,也恨了几年,但是现在看见她这样,他没有了恨,剩下的只有心疼。
木棉只觉得周围的空气的变得更冷了,不经拉了拉身上的外套。
木棉的头皮也开始发麻,这男人简直就不是人,眼睛像动物一样,还是那种闪着荧光的食肉动物!
过了一会,在木棉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闻御倾突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声音冷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木棉闻言,抬头看了看他,又低下头愧疚的说:“我……我带她她去酒吧喝酒了,我劝她也不听,本来觉得应该没什么事的,谁知道她受伤了,不能喝酒,都怪我没照顾好她……你要怪就怪我吧!”
木棉感到无比的后悔,早知道这样,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晋蓝喝酒啊,都怪她……
“她喝酒你不会拦着她吗,在那种地方,说什么也不该让她喝酒啊!”
闻御倾紧皱着眉头,又接着嘲讽的说:“你也知道要照顾好她,怎么照顾到医院来了?!”
闻御倾只觉得心如刀绞。
木棉听到这话,更加愧疚,心里不断地在骂自己,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这时,秦天走了过来看了看空调,说:“你们这是怎么了,这怎么这么冷,似乎没开空调吧!”
秦天边说还边看着闻御倾,他当然知道这冷空气是从哪儿来的,只是不点破罢了。
闻御倾冷冷的看了木棉一样,那眼神让木棉感到背后一片凉嗖嗖的冷风。
秦天看着没人理他,也不见怪,接着说:“御倾,别吓到人家小姑娘了,她也不知道晋蓝不能喝酒,不然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喝的。”
木棉抬起头来冲秦天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要不是在哪看见了秦天,她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说不定晋蓝的情况会更严重。
而秦天看到她的目光后对他温柔一笑,便又看着秦天,接着说“而且这晋蓝去酒吧喝酒,可不是木棉叫去的。”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闻御倾一眼。
并不是他知道什么,而是一般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喝那么多酒,不是借酒浇愁是什么,而让晋蓝愁的,出来自家好友,还有谁?
而闻御倾听言,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恢复了,其他二人都没有看到。
闻御倾是不经常出神的,因为他忙的连出神的时间都没有!
而秦天看这闻御倾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连带着这整个房子都是冷冷的,不禁扶额的说“虽然我是让不冷静冷静,但你这也太冷了吧,你说想冷死谁啊,病人需要适应的温度,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