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亲也会同意了?”
盛青山很高兴,立刻牵起蓝凤秋的手,准备向老夫人拜谢。
“既然已经有了身孕,是该有个身份。”
盛老夫人坐回软榻上,好整以暇,“我看明日就是好日子,叫文君替你们准备准备,先纳进府里。”
老夫人这是做主纳妾。
我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这里不该说话。
心想,盛青山蓝凤秋你们可听清楚了,并不是我荣文君阻拦你们鸳鸯蝴蝶成双成对。
你们的事与我再无关系。
“不是纳妾。”
盛青山语气充满坚定执着,“母亲,我与凤秋是真心在一起。
我们彼此相彼此扶持,我答应过她绝不辜负。
我要她做我的妻子。”
“住口!”
盛老夫人显然无法接受他的说法,愤怒地打断他道,“你从战场上刚刚回来,我是心疼你才不动家法!
盛家子弟可有一人像你这样满嘴胡言乱语!
哪个不是行事稳重言语谨慎?是谁教你这样轻浮!
?句句不离情爱!”
“母亲,我没有错。”
盛青山挺直脊背,眼神坚定,“相爱乃人之常情,我与凤秋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盛老夫人见他冥顽不灵,眉头紧皱,语气更加严厉,“你怎可如此固执!
你身为盛家嫡子,怎能因为私情辜负国家的重任和父母的期望?你又将礼法责任置于何地?这五年来,文君处处妥帖无可挑剔,可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方才回来便执意将那女子抬为平妻,可有想过未来文君的处境?”
若没有那场噩梦,我怕是感动的要哭。
此时却只是心灰意冷。
若有人不知你痛处误伤了你,是情有可原。
但若都知道还要伤口撒盐,便没有比这更坏的人了。
没有老夫人的纵容,盛青山怎敢将人堂而皇之的带回来。
既然带回来了,此时说这些话,无非是说给我听。
“她说她愿意。”
盛青山将矛头对向我,“你刚刚,是不是说你都愿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