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么夸张,那不就和那什么医疗事故里那带老婆打胎的男同一样。”
赵幸康义愤填膺,“就是,简直禽兽不如。
我姐发现后要那畜生给她个解释,他二话不说就把我姐赶走了,妈个鸡,那分明是我姐家的房子好吗?!”
楚修远边听边皱眉,手上动作全停了下来,心里像被压了一层。
讲座本来就很沉重,想出来转换心情,又给他听到这种事。
蒋礼超抖了抖他的大肚子:“那男的当初就别结婚啊,这不祸害人姑娘吗?”
“更恶心的还有呢。”
赵幸康也哆嗦两下开始收拾自己的裤子,“我姐被赶回娘家第二天,他就把男朋友接来了,妈的你不知道啊,他们直接在阳台那落地窗那里搞,我出去晒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瞥见一眼,哎哟恶心死我了!
就看见另外个男人的鸡x在他那里捅,他还叫得特别享受,他老婆昨天才被他气走,他居然做得出这种事情!”
“我靠……”
啤酒肚,“直接离婚吧。”
“肯定离婚啊,但是我姐大好青春全给了他,现在变成老姑娘,还有谁要,一辈子就给他毁了。
他还在那说是社会压力大,家里逼他他才结的。
看不惯他他就给我们谈理解谈支持,好像他弱势群体他有理,说他两句我们就对不住大义一样。
人渣!
这种人最好搞个艾滋得一得,报应。”
蒋礼超话语间仍是安抚为主:“王星和也说了,不是各个gay都这样的,多一点宽容嘛。”
“我呸!
王星和也说了,现在骗婚的gay那么多,全是人渣,宽容个屁。
把我姐弄成那样,最好全得艾滋死了算了。”
赵幸康越说越气,“而且你想象一下正常情侣,女孩子小鸟依人依偎在男人怀里,画面多美,你再想象下如果是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恶不恶心。”
“呃……”
蒋礼超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肚子,哆嗦了一下,“是有点……”
“然后他们四只大手相互摸前捏后的……”
“哎别说了,我起鸡皮疙瘩了。”
“你看,想想就恶心。
gay里面还有那么多娘娘腔,要是那种男的对我有意思,我一定厌恶地吐出来,还不如吃一百斤鲱鱼罐头。”
楚修远一直没走,听到这儿,他眉心早就打了死结,两只手冲在水底下,拇指反反复复抠着另一根,总觉得心里烦得很。
两个人走来洗手,赵幸康瞧见楚修远还笑了:“嘿,你今天被王星和点名,但你可别出柜啊,不然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可就和那骗婚的人渣一样了。”
楚修远冷着脸瞥他一眼,态度十分不友善。
赵幸康被楚修远恶劣的态度惹得有点不快,蒋礼超赶紧在赵幸康耳边耳语了一句,把赵幸康拉走:“这玩笑怎么能乱开,修远看着就不像好不好。”
赵幸康嘁一声走出洗手间,等看不到人影,楚修远猛地捧起一掌水泼了一脸,心头那点躁火却一点没被扑下去。
刚才蒋礼超在赵幸康耳边耳语的那句话楚修远实际上听得很清楚,蒋礼超说:“你忘了朱昭吗?”
呵……
抬头看着镜子里不耐烦又阴沉的脸,楚修远骂了声操。
他那发小什么都好,怎么就选了这么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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