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可知庆州在哪个方向?我们去会会这个三头六臂的庆王。”
熊烈下定决心要弄明白悬赏令的事,向柳俏棠询问庆州的方向。
“祖宗,你不是脑子坏了吧!
他们在悬赏找我们,我们还要自投罗网呀。”
红芍听到熊烈要去庆州找庆王,吓了一大跳,急忙阻止熊烈这可怕的想法。
“红芍姐,你听我说,听过灯下黑吗?越是看似最危险的地方,其实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明知山有虎,我们偏向虎山行,反其道而行,这是敌人万万想不到的。”
熊烈十分自信地向红芍和柳俏棠阐述着,说得头头是道,让二人无法反驳,只能静静地听他讲。
“庆州好像在咱们现在所在地的东南方位,我也不肯定。
我只是听我表哥、舅舅在桃园山涧光明圣教里说起过,我们离开光明圣教走的是东南方向。
那庆州应该还在我们现在的东南方。
听舅舅说,光明圣教离庆州约二十多天的路程,我们离开光明圣教也有五六天了,再向东南走十多天,估计就到了吧!
具体怎么走,咱们还是走走找处人家问问。”
柳俏棠不太确定地向二人介绍着庆州的方向。
“现在要是有幅大夏国州府舆图就好了,也就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走乱撞了。
将来去京城南找七莽山七曜部族也好有个方向,能省走不少冤枉路呀。
咱们到了庆王的地盘,高低让庆王老儿给咱们准备好一幅大夏国州府舆图。”
熊烈越想越兴奋,嘴角时不时上扬的笑容,让红芍和柳俏棠有那么一刻觉得,熊烈或许脑子真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对了,知道我为啥不在富春镇和你们细说公告悬赏令的事吗?那是因为我看到一个咱们都认识的人,我不确定他们发现我了没有,你们猜猜会是谁?”
柳俏棠突然想起刚才急匆匆领二人走出阳春镇的原因。
“咱们都认识的人,除了你舅舅一家,那就是在太平川遇到的人。
排除你舅舅一家,肯定是在太平川咱们共同遇到过的人。
妹妹,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们说说在广场究竟看到了谁?”
红芍面色焦急,而熊烈一脸平静,看似无意却又似有意地说道:“你不会看到阴阳双煞中的一个了吧,是阴煞,还是阳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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