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仁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去寿衣店买点纸钱。
老板说店里没有那么多货,让我跟她去仓库拿。
到了仓库我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躺在这了。”
姚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小子不老实。
“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期间没有跟老板起冲突?”
司仁立马摇头。
“我是去买纸钱,跟她能起什么冲突。”
烧纸钱是国人的传统,虽然她是一个警察,但对这种做法并不反对,但也不支持。
“你买纸钱做什么?现在不过年,不过节的,你烧给谁?
再说了,一个寿衣店怎么可能店里没有纸钱,还需要你和他去仓库取,你要买多少?”
司仁想都没想,张口答道。
“谁规定烧纸钱必须逢年过节烧啊,我想什么时候烧就什么时候烧,你管的着吗。”
姚雨将取笔录的本子狠狠摔在司仁的身上,本子触碰到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哎哟!
你疯了啊,我是病人。”
姚雨从容的拿起记事本,然后撇了一眼司仁,冷冷的说道。
“我问你什么说什么,少跟我贫嘴。
吃到苦头的司仁哪敢再扯犊子。
“前段时间,我有一熟人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