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骅然以为他拒绝了,想都没想就冲他的方向跪了下来,不带半点犹豫开始磕头,嘴中反复地念叨:“星河,看在我们之前的交情上,求你了…”
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像是诉说自己的不幸,仿佛一碰就碎。
但阮星河却知道,他这一切全部都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只是…侯骅然跟他是同一类人。
在他们眼里,早已经把舞台当做自己的一切,同生死,共存亡。
倘若此事真的传了出去,那跟把他的活路断了有何区别?
他阖了阖眼,忍住酸涩感,还是心软了,斜睨了侯骅然一眼,嘴里说的却是:
“我没那么爱管闲事。”
“再说了,这事让别人知道,对我也没好处。”
侯骅然骤然松了口气,眼泪也顺势流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谢谢。”
[那个…私密马赛,瓦达西瓦其实已经知道啦。
]
[阮星河其实挺好的一人,这样都能原谅侯骅然。
]
[算不上说是原谅吧,顶多可以说是阮哥惜才。
]
…
许是今夜月色刚好,又或者是氛围到了。
侯骅然注视着阮星河离去的背影,借着暗光,鬼迷神差鼓起勇气问了他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