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朝向很正,清晨的阳光洒进来,落在一架小小的木质钢琴上,像温暖又动听的希望。
许馥也有了些想流泪的冲动。
她完全能够想到这些父母的心情,听到张阅雨那句话时甚至起了些鸡皮疙瘩。
自己所爱的人竟然听不到这世界的声音,是多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一件事?
她环抱着胳膊,长长舒一口气,小声和陶染道,“师母讲的真好。”
“是的,她的接待经验很丰富。”
陶染颔,声音温雅平静,“这里参观活动很多,词背熟了就会很顺。”
许馥:……
她时常觉得陶染这个人有种违和感。
有时候她感觉这人好像没有一丁点同情心和同理心,别人在他面前难过得掉下眼泪,他也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
就像现在面对这些父母时一样。
a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大多时候,她却能感受到陶染的温柔细致、体贴入微。
他表情好像永远那样平和,甚至时常会有种怜悯慈悲之意。
哪怕对方哭到情绪崩溃,也不会让他掀起丝毫波澜——
许馥还记得上大学时,陶染的一个舍友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误,竟然被学校勒令退学。
对方父母一起来为他求情,闹得很大。
陶染作为学生会主席,也作为那男孩的室友,主动出面解决此事,面对对方的哭求,他就是那样的表情。
温柔,怜悯,慈悲。
仿若高高在上的神祇。
还有一次,学生会组织观影,她的位置恰好和陶染连着。
那是个很悲情的电影,赚足了大家的眼泪。
昏暗之间,许馥在泪眼中瞟见陶染的表情——
依然很平静,没有任何细微的变化。
他并不是没看,而是全程看得都很仔细,像在学习着什么,但眼神中却透着几丝无聊。
当然,每个人对电影的理解不同,情绪外露也不同,不哭也是极为正常的。
但许馥看到他望向周遭人们时,眸底却隐着几丝不解和好奇。
那好奇让许馥心里一紧。
陶染似有所感地转过脸来,和她对视。
她当时眼泪还盈在睫上,一时忘记落下,陶染失笑,觉得她很可爱似的,温柔地向她递过来一张面巾纸。
……
“在想什么?”
陶染突然出声,尽管语极为和缓,但许馥仍吓了一跳。
她回过神来,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美术教室前。
陈闻也背对着他们,略显松散地斜坐在画架前,长腿曲着支在一旁,捏着支铅笔,看似随意地涂抹了两笔,又转过身来讲述了几句。
学生们对语言的掌握情况不同,王琳琳在旁边坐着,随时准备用手语解释,以防止有同学听不懂,课堂上交流出现问题。
手语落下,一个小男孩举起手来。
...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在战神和黑夜女神神战的期间,魔女哈莉利用了门先生成功逃回了自己原来的世界。虽然再无晋升的可能性,但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里,似乎也很不错呢。如果没有那似曾相识的疯狂的话,一切就更美妙了(hp诡秘,早就想写个魔女途径的哈莉的同人了。本书没有男主,只有主角。)...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导师从资料上看,你家境非常好,你的人生有很多选择,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节目是不是想要表达你的态度,你要活出自己,追求自己的音乐梦想徐放不是,其实我是来追星的,老师我非常喜欢你,给签个名...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