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错了,下次绝对不会不告而别了。”
徐文思也真诚地说。
“我冷!”
阮东阳吼。
于棠、徐文思赶紧把阮东阳往西屋里拉,于棠铺床想让阮东阳坐被窝暖一暖,徐文思端热水,两个人忙了好一通,然后于棠到东屋和外婆说一下情况,阮东阳在西屋,穿着泥泞的衣服生气地抱打着徐文思,硬是把徐文思蹭的浑身脏兮兮的,嫌弃地指着阮东阳说:“你大爷的,你真不要脸!”
“你要脸!”
“比你要脸!
小气、幼稚、无聊、臭脾气、脏不拉叽,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你大爷的,你说谁!”
阮东阳又去扑打徐文思:“谁小气,谁幼稚,谁无聊,谁臭脾气,谁脏不拉叽了!”
徐文思也打阮东阳。
阮东阳甩徐文思一脸半融化的雪,徐文思给阮东阳半边脸的泥巴,两人一愣,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同时放手,靠着墙,大口喘气,徐文思说:“东阳,你真小气。”
“废话,你兄弟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你不小气?”
阮东阳问。
徐文思看向阮东阳问:“是兄弟吗?”
“当然。”
“棠棠也是兄弟吗?”
阮东阳想了想,转头看向徐文思,嘿嘿一笑,俊朗阳光,说:“是女兄弟!”
徐文思也笑笑。
“东阳,换好衣服了吗?”
于棠的声音从堂屋传来。
“还没有。”
“快点,外婆说让我们去厨房,把煮好的羊蝎子吃了。
文思,你也过来。”
“好。”
阮东阳穿上徐文思的干净衣服,与徐文思、于棠围坐在厨房的煤球炉子前,煤球炉子上架坐的是一口小铁锅,小铁锅里炖煮的是新鲜的羊蝎子,乳白色的汤汁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弥漫着阵阵令人垂涎的肉香,于棠、阮东阳、徐文思一人拿一块啃着。
“要是小胖也在就好了。”
阮东阳说。
“那就不够吃了。”
于棠笑着调侃。
阮东阳、徐文思听后地哈哈笑起来。
随着笑声一阵阵地传出来,厨房里的白汽跟着传出来,很快消失在雪夜了,雪还在下,像鹅毛似的,慢慢的,地上、墙上、瓦上、树上再次积累一层厚厚的雪,为整个大地穿上一层白白的衣物,纯洁的如谢家老宅厨房内三个初三学生的关系。
“于棠,这块肉多的,给你。”
阮东阳说。
“我想吃脆骨。”
于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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