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抱歉的道:“老师,没事打扰了。”
“没事就坐下继续上课。”
老师说完也就继续讲他的课,我也坐下来抚摸着我的脸。
轻声说道:“温裕尚,真是佩服你的力度,把我打成这样。”
现在我连说话时也隐隐作痛,遭了是不是恶化了。
毁容怎么办?袁健会介意吗?
不行一定要去校医室看看才放心。
我可不想真的做钟无艳。
“老师,我#8226;#8226;#8226;”
我站起来不知怎么开口。
同学们又好奇的看着我,温裕尚,骆新,文聪他们都瞪着我。
我这样一说就感觉更痛了,泪珠在眼里打滚着,不过我还是压抑着,没有露出来。
就算没露出来他们也能看到我眼里又泪珠的打滚着。
“有事没事被打扰别人上课。”
一个下午温裕尚对我说出第一句话。
一句不满的话,我没有理会他。
“优娴,干嘛了?”
数学老师看到我此时的模样关心的问。
“老师,我有点不舒服,可以请假吗?”
我忍痛对老师说道。
“好,你去吧。”
数学老师也没多说就让我走了。
如果此时这个是历史老师的话,我想应该会让我痛死在教室里,也不给我请假。
我捧着自己的脸蛋,快步的走出教室。
在眼里打滚的泪珠也随即落下了。
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温裕尚那一句话?
“优娴,怎么我现在发现你那么爱哭,以前不是挺强悍的吗?记住以后不能这样。”
我自言自语的警告着自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变得爱哭了,这几天流的眼泪加起来比我十八年来留的还多。
以前无论我与到什么事都不会哭出来,就算是一分钱也没有了我也不会哭,除了知道老妈有病的时候,痛哭了一场。
不过我也很快恢复平静去挣钱打算要医好妈妈。
现在#8226;#8226;#8226;唉#8226;#8226;#8226;#8226;别想了,还是快点去给医生看看吧。
我可不想毁容。
“医生,为什么我会这么疼痛?”
医生帮我检查完我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