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来吃稀饭。”
我端起稀饭放进老妈的嘴里。
一口一口的喂着老妈吃。
“阿娴,你的脖子怎么了?干嘛有那么多红印?”
老妈突然注视到我的脖子惊讶的问道。
红印?我干嘛有红印?
我记得没有摔伤脖子。
“妈,让我看看。”
我放下碗就跑到浴室,观赏着温裕尚留给我的吻痕。
“遭了,全脖子都是。”
我仔细的观赏着。
再把衣服的两颗纽扣解开。
完了,锁骨这里也有,很大一片面积。
“不知道刚才他们有没有看到,丢脸死了。”
我无奈的洗漱脸蛋换上自己的衣服。
收拾好心情再走近老妈的房间。
我进去的时候老妈已经睡着了,我没有打扰她,关上房门往我的卧室走去。
经过客厅时才发现台上有手工艺,是胶花。
原来老妈每天瞒着自己在做胶花。
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没用,老妈已经有病还让她那么操劳。
走到台前,拿起那些没有做完的胶花,就开始我今天的劳动。
反正回来担心老妈不能再去学校上课,做些胶花挣多几块钱也好。
拿起几个枕头垫在我屁股,就开始工作。
做胶花是样很累人的工作。
吃力不讨好,眼睛与背是最受罪的,一朵才那么个一分钱。
老妈不会每天都做吧?
不行,一定不能让老妈辛苦,等老妈醒来后把那些胶花送走。
傍晚时,我收到小翘发来的信息‘阿娴,你没事吧,我与小丽这两天没空去看你了,不过我已经命司机把药送过去,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
看到小翘的信息迟迟不能回。
呆呆的看着,她没生气发生那么大的事她也没生气,反而还关心我?
究竟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我无从了解。
门铃响了,就知道小翘的药送来。
礼貌的道谢,又收到小丽发来的信息‘阿娴,本来我与小翘约好放学去你家,临时接到姨夫要回来,所以星期一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