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胥墨白如此大胆,当初泱泱过生辰他也是不择手段前往山阳。
为了泱泱居然易容成胥家的奴仆,费尽了心机。
泱泱与他拥吻了,是泱泱觉得自己也会折在西北吗?
她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
夏侯煜丢下其他人,朝着陆府逸尘断鞅。
夏侯煜赶到陆家,先去给陆行知夫妇请了安,就去陆也溪的院子找她。
薛氏想跟着去看看,陆行知拉住了媳妇,“让小两口自己解决,咱们要相信泱泱。”
薛氏想了想,也点点头。
多一人就多一份烦恼,反而添乱了。
下人来禀报时,陆也溪从茶室与陆云林话别,让他赶紧滚回自己的院子里休息,姐弟二人都病着,就不用互相折磨了。
退渔没有陆也溪的指示可不敢放人进来,伺候着二小姐躺进了床幔休息。
夏侯煜自觉地跪在了陆也溪的屋前,没有人上来问他,也没有人来赶他走。
就是让他反省的意思。
可是心里委屈,难道是自己的错吗?他还一肚子的火呢?陆也溪居然敢与外男单独一夜,还当着众人拥吻?!
她难道不该和自己解释解释吗?
自己跑了几千里的路,回来看她,陆也溪就是这样折磨他的。
可是跪着跪着,夏侯煜心里就越发觉得都是自己错了。
若不是自己的父亲失踪在西北,离开长安,离开泱泱的身边怎会有今日之事。
不知不觉,夏侯煜在陆也溪的门口跪了一日一夜。
陆也溪没有出过房门,看着仆人进进出出,夏侯煜探头想看看陆也溪。
可是有屏风挡着,啥也瞧不见。
直到卯时,退渔将他请进了屋,并端给了他一杯参茶。
他喝完,退渔接过茶碗就退出了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