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编译的现代日本小说集《两条血痕》(开明书店1927年出版),收录了石川啄木的同题小说《两条血痕》。
周作人在这篇小说后面的译者附记(写于1922年8月1日)中介绍石川啄木的生平与创作,说《两条血痕》“是一种幼时的回忆,混合‘诗与真实'而成,很有感人的力量。
他的诗歌,尤为著名,曾译其诗五首登《新青年》九卷四号,又短歌二十一首,载在《努力》及《诗》第五号上”
。
至1959年翻译《可以吃的诗》,周作人翻译石川啄木作品的时间长达近四十年。
他喜爱石川啄木的作品,不仅是因为石川作品混合了“诗与真实”
,也不仅是因为他与石川同样悲观于生命的偶然与短暂,而且与石川作品的日常性、日本性有关——结合石川的诗歌来看尤其如此。
《一握砂》《可悲的玩具》两本诗集中,多有描写日常生活的诗。
“扔在故乡的路边的石头啊,今年也被野草埋了吧。”
“茫然的注视着书里的插画,把烟草的烟喷上去看。”
等等。
有的诗吟咏的日常生活过于琐细,因此如果不反复阅读就无法品味其中近于禅味的诗意。
这两本诗集收录的都是三行一首的短诗。
这种“三行诗”
的形式并非偶然形成,而是石川啄木受到其好友、歌人土岐善麿(1885—1980)罗马字诗集nakiwarai(可译为《泣笑》)的三行诗启发,刻意追求的。
在周作人看来,短小的形式最适合表现日本诗歌的美的特质。
他在《日本的诗歌》(约作于1919年)一文中说:“短诗形的兴盛,在日本文学上,是极有意义的事。
日本语很是质朴和谐,做成诗歌,每每优美有余,刚健不足;篇幅长了,便不免有单调的地方,所以自然以短为贵。”
清少纳言与石川啄木,能够在日常生活中品出味道、发现美,是因为他们有一颗“日常”
的心,并且身处日本的精细文化之中。
在《枕草子》中,清少纳言描写日常生活情景之后,经常重复那句“这是有意思的”
,可见其品味生活的自觉性。
石川啄木,甚至能够把自己丰富的情感投射到海岛沙滩上的一把沙子(“一握砂”
)中。
这两位日本作家生活的时代相差近千年,而他们同样为周作人所喜爱。
周作人翻译他们的作品,是发现、认同他们的同一性,也是发现自我。
这五本书中,三本是创作,两本是翻译,但保持着精神与美学的一致性。
由此能够读懂周作人,读懂他与日本文化的共鸣,读懂现代中国文化史的重要侧面。
更重要的是,我们通过这种阅读,能够感受到丰富的日常性,深化对日常性的理解。
对于我等往来于世俗生活之中的芸芸众生来说,“日常”
是一种常态,是生命本身,因而是尊贵的。
2018年12月31日序于寒蝉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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