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孝恩,我告诉你,想要让何叶抢了蕤儿的那份遗产,我死都不答应!”
何孝恩跟庄蓉过了这么多年,本就没什么感情,庄蓉越这么闹,他就越反感,冷冷地回了一句:“老爷子还健康的很,你这么说,是不是咒着老爷子早点死?”
庄蓉再泼辣,也不敢惹何宗廷分毫,连忙否认道:“何孝恩,你别血口喷人,我可没那个意思。”
“现在你就想着怎么争遗产是几个意思?我实话告诉你,该是何蕤的那份,谁都抢不走,不该是她的,你再怎么谋划也是徒劳!”
何孝恩严厉地说。
“老头子一直都防着我,虽然让我挂着个‘普庆’的董事长,却让他闺女掌握着大股东,那我这个董事长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庄蓉质问道。
“庄蓉,你就知足吧,你以为你私底下那些小动作老爷子不知道?他只不过是不愿意说罢了,你就好自为之吧。”
何孝恩说完,起身去了书房,不愿意再跟庄蓉争吵半句。
……
梁栋接到何宗廷的电话后,初为人父的喜悦心情受到了一些影响。
当他看到脸色苍白的何叶时,一种负罪感又莫名袭来。
不因为别的,只因他曾经对何叶犯下的错,这个儿子姓何也罢。
只是,想到要劝说家里的老古董,不禁让他有些头疼。
进了产房,几个人帮忙把何叶从推车上,抬到病床,梁栋看到何叶下体绑着镇痛泵,血淋淋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都说过去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现在医疗条件虽然好了,分娩成功的几率虽然有极大提高,但女人所受的罪又能省的了多少?
生活中再精致的女人,一旦上了手术台,就别谈什么尊严了。
从八厘米的麻醉针扎进脊椎开始,赤裸的下体就暴露在一群陌生人面前。
哪怕进了产房,依旧没法穿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