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南站,晴。
六年,好像没啥变化。
陈澈刷身份证进入二楼平台,眼前宏伟的候车厅他重生前刚来过,2o24年和2o18之间好像没啥不一样。
“滴。”
扫码在市买了瓶百岁山,陈澈看着正在检票的人群走了过去。
燕京和天津卫挨着,都是直辖市,坐高铁的话路程只有半个小时。
天津卫。
一场大爆炸毁了未来的直辖市。
陈澈曾经的第二故乡,也曾是他富二代梦开始的地方、破碎的地方。
燕京和津门他都生活了六年,两个城市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或许燕京是压抑着的幸福,而津门则是幸福着的压抑。
1o点半开的队伍差不多走完了,陈澈慢慢拧上瓶盖跟了上去。
人群嘈杂声一片又格外平静,他走进车厢拿着手机边走边搜寻着座位。
他本来想买商务座,毕竟才2oo块钱左右,可票没的真快呀。
这种短途旅行,好多人都舍得坐商务座和一等座了,只给他剩个二等,但反正就半小时路程他倒也无所谓。
“11c。”
嘴里呢喃,陈澈找到自己位置,刚才他把现金用了连个行囊都没。
他准备直接坐下,可瞥见11a靠窗的位置不由惊喜,温暖慵懒的阳光透射进来映射在黑色秀上泛着淡淡微光。
见是妹子,他不动声色的扶着椅背身体前倾瞟了一眼,又看向中间。
在a和c是b,此时坐着个身穿灰衬衫的中年人,带着副眼镜很理工。
陈澈伸手碰了碰对方:
“哥,你和她是一起的吗?”
男人抬起头,顺着陈澈目光看去,随即很直接的摇摇头:“不是”
。
“那我和她是一起的,咱们能不能换换位置,坐外面会更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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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好像没什么问题,过道座的确比中间好点。
“好。”
“谢谢。”
就知道理工男情绪最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