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月:……
所以死乞白赖的拉着她过来,究竟是做什么,她被吓一跳的好吗!
虽然心里没来由升起的那么一丢丢小失落,她死也不会承认的!
过来!
男人的头还闷在床上,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很奇怪。
景夏月好笑的靠在门口,这妥妥的孩子气,要是录下来留作证据,不知道会不会把他气死!
权琛瑞:过来。
我不舒服!
景夏月看着这人的姿势,实在没忍住,差点笑喷。
就他那狗吃屎的姿势,能舒服才怪!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用手指戳了戳趴在床上的人,喂、喂,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明明上次喝多还装的一板一眼的。
这就就原形毕露啦?
唔……
权琛瑞有些不舒服的哼哼,试探着要翻身,结果因为睡衣一角被压住,没能成功。
噗——景夏月看得贼解气,谁叫你喝酒来着,以为这些个烦人事能吐出来不成?
说完,她伸手将被压住的衣角拽出,一手扮过男人的肩膀,借势一翻,总算把人翻了个肚朝天。
权琛瑞深吸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另一侧床上空着的位置。
睡觉。
景夏月看着他双目紧闭,眉心紧绷,脸上还带着一丝久久不去的痛苦。
心里闪过一丝心疼,她抚上了权琛瑞皱起的眉心,是谁说可以抚平的?
分明她没做到。
叹了口气,景夏月听话的走到床另一边躺了下来,转身朝向权琛瑞。
男人好看的眉眼在酒意和灯光的作用下,变得柔和了许多。
睫毛时而微颤时而平静,看起来有些不安。
景夏月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轻轻搭在男人身上,缓缓拍着:慢慢放下吧,如果你妈妈还在,一定希望你能放下,别拿别人的错折磨自己。
不!
不可以,他开始放弃了妈妈,后来不肯救瑶瑶。
也许我本就失去了一切!
景夏月眼神一动,嘴巴开开合合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吐出一个字。
她只是想问:那我呢?我是不是从未包含在你的一切中……
想来也是了,无论是他二十几年来根深蒂固的恨意、还是爱意,怎能一朝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