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解释,温柔体贴。
“有劳夫人操心,天色已晚,为夫送你回房吧!”
温柔地抓住她的手,为刚才的鲁莽道歉。
他手心的温度传来,让她回忆起曾经一起走过的温柔岁月,对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她默念一声对不起。
“侯爷,不得了,夫人……夫人突然发疯,伤了好几个丫鬟……”
“快随我去看看,管家,去请大夫。”
正在练剑的他扔下宝剑急匆匆地跑向后院,管家则奔向门口,跑得太急,差点摔了个跟斗。
“你们要害我……要害我……我要杀了所有人……杀光光就没有敢害我了……”
侯夫人衣衫发饰凌乱,握着一把剪刀在园中发狂的嘶吼,虎视眈眈地瞅着丫鬟婆子。
两个受伤流血的丫鬟跌倒在地上抽泣,其他人都不敢靠近她,生怕受伤。
“夫人,你怎么了?别怕,没有人要害你,赶紧把剪刀放下别伤到自己。”
侯爷及时赶来,刚想靠近她,她突然发疯。
“别过来,你是坏人,坏人通通都去死。”
一边说,一边挥舞着剪刀,眼神浑浊茫然,一夜之间就像中邪一样,太诡异了。
管家领着年迈的大夫匆匆而来,安平侯听从大夫之言,隔空点穴让她安静下来。
大夫把脉问诊后只说病情诡异,暂时不知起因,须回去研究之后才有定论。
安平侯亲自送大夫离开,原本昏迷地侯夫人睁开眼,清醒无比,将什么东西塞进贴身嬷嬷手中,示意嬷嬷离开后又装作昏迷。
“信已到手,请遵守诺言!”
“当心!”
夜太黑,伸手不见五指。
次日,燕王突下御旨至安平侯府,宣他进宫。
此时的王宫,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他。
“拿下!”
他刚踏进宫门,重重侍卫扑上来将他五花大绑压至天牢,望着阴森黑暗的地牢,他一头雾水,他很想问,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可惜嘴被布条束缚,他有口不能言,稍安勿躁吧!
安平侯下狱的消息传到弋凰天耳中,她强忍着劫狱的冲动,派听风出去什么消息斗打探不到,像是被人刻意封锁。
以爹爹在燕国的地位,一般人不敢下手,必是大殿中那位燕王了。
但爹爹已不掌兵多年,兵符也上交给燕王,究竟为何还是遭受燕王忌惮?
“今夜做好准备去天牢走一遭!”
有些事必须搞清楚,还没等到去天牢倒是等来一场刺杀,对方个个武艺高强,出手狠辣要人命,双方激烈打斗,伤亡惨重。
弋凰天又遭人冷箭身重剧毒,雪上加霜。
“红竹,留活口!”
弋凰天强撑着阻止,红竹的剑才没有插入敌人胸口,但却一脚踹在敌人下巴,打得他吐一口血,牙也碎了。
死士刺杀非同小可,到底是谁的手笔?是燕王还是夫人?
“红竹,即刻去侯府将侯夫人带来,不死就行。”
弋凰天冷笑着,低语“这疯病赶上好时机,天底下怕是没这么巧的事儿。”
。
“是!”
红竹拖着受伤的身体领命而去,侯府,刚巧有人欲趁夜将侯夫人接走,红竹血洗马车,大开杀戒,强行将装病的侯夫人拖着来见弋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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