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废了。”
不多时,左堂已被人救出,看着司空然,不免痛恨,便上前垫了几脚以解心头之恨。
“楼主,官兵来了。”
“哦?”
那黑衣人摘了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公子帆?”
左堂瞪大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那人点点头,用匕首划破了司空然的双目,又在他的手脚上各划了一周,断了筋骨,侧刀而行,到脸上豁口割舌,这才满意地又点了点头。
左堂见公子帆下手如此熟练狠毒,身上顿时变得汗津津的,平时那么儒雅温婉的一个儒士公子,下起手来居然这么狠,尤其是开始,就把他吓了一跳。
不过说来,公子帆这是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居然不惜代价来劫狱。
这次看着公子帆,手里竟捏着汗。
突然,一个人捏住左堂的肩膀,突然消失不见。
到了檀香宇,公子帆正坐前堂,看着一行人匆匆忙忙地进来。
左堂看见公子帆,下意识回头,看到了一个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身上的黑袍可以说明他就是假扮公子帆之人。
这时,左堂才知道自己被障眼法给骗了,当然,还有某人。
不过,对于这个黑袍男子,左堂着实看着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他是谁了。
然后一个黑布袋把他头套好,押了下去,至于何处,只有公子帆知道了。
看着左堂的表情和纳兰玦黑衣上的血迹,公子帆就知道纳兰玦以自己的面貌对别人下死手了,不由苦笑:“你呀你,可是又给我留下个大难题咯!”
纳兰玦脱下黑衣,露出了雪白的服饰,向公子帆眨眨眼道:“云兄,你此时可是在云相府里做客下棋呢!
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小子搭进去,你说是不是?”
公子帆哈哈笑着,开口道:“这样,我们从靖王花园出去到云起那边走一趟,然后到你的百花楼逛逛,这样一来他们空口无凭。
过去时,可以看到你游轮外行,顺带在半路上把左堂送出去。
他们就是查破头要没有证据证明我们与左堂有关系。”
“这样最好,云起在,还能有你的不在场证明,能够帮你澄清一番。
……”
百花楼,这艘游于京城外湖的大型潜艇,并不逊色于皇家的金阁游船。
只不过有一点不好:“干个什么不好,非要开个妓院。”
这句话,公子帆来一次说一次。
这一次,纳兰玦回应道:“若不是这个妓院,公子又从哪里知道这京城中的事情?又这么搞这么大的动静呢?”
公子帆感叹一声,只是道:“你儿子的确是干大事的材料,不过他现在也才五岁,比云童小了很多。
我觉得你还是先请个先生教他诗书启蒙,学得快的话,便去我那里寻我批注的文书。
慢慢的可以阅读经书文典,等到我此番游历归来,再交由我指点也不迟。
纵然孩子聪慧,也不必这么小就满腹经纶吧!”
公子帆实在是认为纳兰玦的想法太急了,而且十六岁出仕,在古至今也不过才两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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