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向我讨要人情来了。”
廷泽摆摆手,“让他等着。”
说完,廷泽就径直走到若兰住的庭院。
昨日她醒转之后,林昱就让人把她挪回自己房里来了,当然,这出劳力之人定是廷泽无疑。
若宁将他俩人的情意看在眼里,没有多说什么。
房门虚掩着,廷泽推门进去,在她床边坐下。
因伤在肩头,若兰趴在床上,脸朝外侧着,许是伤口太过疼痛,睡梦中的她微微蹙着眉头,俏丽的小脸也少了些灵气。
看到她这痛苦的神色,廷泽心里愧意更盛,不自觉地伸手触摸她的眉心。
“咳咳……”
若兰咳嗽了两声,随即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一脸忧心的他,勉力挤出一个微笑,“阿泽,你来了。”
说着她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撑在床铺上,挣扎着起身。
“你伤还没好,要多休息。”
廷泽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为她顺了顺耳边的秀发,心疼地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
“姐夫说伤口不深,调理一阵子就会好了。”
若兰握住他的手,安慰他道,“已经不疼了。”
看着自己宽厚的大手包裹着她那白皙柔嫩的玉手,心头不禁一软,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轻拍着她的背,“再睡一会儿吧,我守着你。”
若兰在他来之前刚喝了药,本想与他多说会话,无奈脑袋沉沉的,眼皮也直打架,不多时便昏昏睡去。
廷泽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躺好,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他跨过林府大门的门槛,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吴少彦立刻上前,撂袍一跪,“草民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免礼。”
廷泽抬手,示意他起身。
他上下打量一眼这个江东第一才子,心说,那个脑满肠肥一肚子坏水的吴致远,生出这么个俊俏儿子,真是他的造化!
“王爷……”
吴少彦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有些犹豫。
“本王知道你想要什么。”
廷泽接下话茬,负着手道,“本王会在父皇面前帮你老爹求情,留他一条命在。
不过他贪污受贿,欺上罔下,又派人刺杀本王,活罪可免,但发配边关的劳役之苦是万万逃不掉的。”
“王爷海涵,少彦替家父谢过王爷大恩。”
吴少彦激动之下又是一跪。
“起来。”
廷泽懒懒地挥挥手,心里嘀咕着,读书人就是婆妈,动不动就这么多繁文缛节,一点比不上林兄的大气。
吴少彦起身,对着廷泽的背影低声问了句:“她还好吗?”
“她无事,本王会好生照顾她,就不劳吴公子操心了。”
廷泽转过身,顿了顿,拱手道,“昨日的事,谢了。”
吴少彦愣了一下,片刻,垂首行礼而去,“草民告退。”
五日后,林府众人在渡口送廷泽与若兰回京。
若宁攥着若兰的手交代了一箩筐的话,若兰静心听着,不时点头应着。
“阿姐知道你的心思,别的我不多说,他是个王爷,身份何其尊贵,你跟着他,万事要小心谨慎,把你那要强的性子收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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