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沉浑厚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沙哑,若兰只觉嗡地一声脑中化作一片空白,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
突然,一阵冷风袭来,理智让他回神,廷泽在离她唇边只有一指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按着若兰的肩膀将她压低了些,在她耳边轻声道:“来了。”
若兰摸着发烫的脸颊,向河滩那边望去,只见一条乌篷船从远处飘了过来,船头看不见人,只有两只正在划水的船桨。
细长的桅杆上挂着一串红灯笼,在迷蒙的水雾中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船在放置死人的附近停了下来,一阵烟雾从那船中腾起,逐渐向外扩散,朦胧中似有人影晃动,等到烟雾弥散,那船和死尸竟然都不见了!
若兰揉揉眼睛,又向河边看了一眼,扒着廷泽的肩膀,难以置信道:“那船真的不见了,我没眼花吧。”
廷泽顺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拍了拍她的背,“你没看错,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可是,这真的很诡异,怪不得谣言传得跟真的似的。”
若兰被他扶着站起身,却一个趔趄往前栽去,撞进他的怀中。
廷泽将她打横抱起来,笑着道:“这算是投怀送抱么?”
若兰抡起拳头砸在他的胸膛,挣扎着跳了下来,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蹲得久了腿麻而已,哪像你这么没个正经的!”
廷泽望了望天上的弦月,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敛了笑意,“这么晚了,该怎么回去,带我们过来的那条船早不在了。”
“姐夫说了,若是回去晚了,就去我家里住上一宿。”
若兰边朝前走边回头道,“忘了告诉你,我家就在离这不远的那个村子里。”
“去你家……”
廷泽眼皮子颤了颤,跟了上去。
你家好像没人啊。
吱呀一声木篱笆的门被轻轻推开,两人轻手轻脚的摸进院子里,若兰掏出火折子点燃一支蜡烛,借着火光到井边打了一桶水上来,在一旁举着蜡烛的廷泽开口说要帮忙,被若兰给堵了回去,“看你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还是等着奴婢伺候您吧。”
若兰把打上来的水提到厨房,生火烧水,又找来一只木盆,舀了热水倒进去,再掺了些冷水,放在廷泽脚边,“河滩泥泞,走了一路鞋袜都湿了,你先洗脚,我去给你铺床。”
廷泽盯着她背影浮想联翩,忽然想到晚上那个没有落下的吻,一张老脸竟也止不住地红了起来,万幸天黑没人看见。
若兰的家是三间茅草房,中间是堂屋,她跟阿姐住在西边的屋子里,东边的屋子用作存放谷粮。
边上还有两间屋棚,一间作厨房用,一间是她阿爹江颂住的。
廷泽洗完脚,循着她的声音摸到了厨房旁边的那间屋棚里,此时若兰已经铺好床被,听见他的脚步声,就转头说:“你洗好了,正好我也给你铺好了床铺,早点睡吧。”
说完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廷泽走到床沿坐下,拉住了她的手,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你不陪我睡?”
若兰用力拍掉了他的手,气鼓鼓地嗔了一句:“你想得美!”
廷泽捻了捻手指,那柔弱无骨的滑腻感似乎还停留在指间,他脱掉外衫躺在床上,从心头漫上来的笑容绽开在黑夜中。
翌日清晨,廷泽在一阵公鸡报晓声中醒来,他掀被起身,刚推开木门就闻见一阵浓郁的谷米香味。
他倚在厨房门口看若兰拉着风箱扇火做饭,不时地揭开盖子看看锅里煮的粥。
感觉两道灼热的目光投来,若兰转脸就看见那人吊儿郎当地叼着一根稻草,贼贼地对着自己傻笑,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威严模样。
“有什么好看的!”
若兰恼火地丢了根树枝过去。
廷泽一把接住了那截树枝,痞笑道:“都让我住到你家来了,看上两眼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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