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惊呼,刘义安被她一脚直接给踹进了不远处的小水塘里。
这几天冷风一吹,天气忽然变冷,水塘的水冰寒刺骨。
虽然水不深,但刘义安又吓又冷,呛了好几口泥水,别提有多狼狈了。
他可是公子爷出身,几时受过一个女人的欺负?
心中窝了一口气,骂骂咧咧地从水里站起来。
可再看向岸边时,早没了那个蒙面女人的影子。
他气得咬牙怒骂,“谢枫,小爷我饶不了你,竟然派个女人来欺负小爷!
走着瞧!”
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泥水,提着湿湿漉漉的袍子便往岸上爬。
手刚摸到岸边的石头,就被岸上一人给吓得又溜回了水里。
那人面色阴沉,双目中一片森然。
“我问你,你是不是找人为难谢枫了!
说!”
这人一身粗布灰色袍子,穿着简朴,但通身散着一股子傲然的书卷气,正是刘义安的生父刘策。
刘义安讪讪一笑:“父亲,没有,没有这回事呢!
您听谁瞎说?”
刘策瘦削的脸上怒气翻腾,下巴紧绷。
“没有?哼!
你骗不了老夫!
我问你,半月前,你在皇宫当差的时候,与他人聚众赌博,被谢枫捉住了是不是?”
“……”
“他罚了你一个月的饷银,你就怀恨在心,几次与他发生冲突当面谩骂是不是?”
“……”
“他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才没有为难你,可你不知感恩,却在五日前的晚上,伙通他人在他回家的路上暗杀他,有没有这回事?”
“……”
“就凭你的本事也想暗杀他?你就别给老夫丢脸了!
他一出手就会打断你的腿!”
刘策气得一脸的铁青。
而刘义安面对自己父亲夸别人损自己,心中早已腾起了怒火,却不敢反驳。
他从水里爬起来,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父亲的面前。
他的衣裳上滴着水,都不敢拧,只是,脸上露着些许不耐烦,唇角撇了撇。
“他是我上司我怎么可能暗杀他?你这是听谁胡说的?”
“你还狡辩?老夫这里有证据!”
刘策立刻大怒,声音都拔高了些。
刘义安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