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黑,鹤云天考虑着是否把今天辞职的事告诉陈斐娅。
一时想不出如何地解释自己的行为,没有离婚时,妻子陈斐娅劝说无效,舍不得辅警的工作。
离了婚,第二天就这么决绝地辞去工作,而这样的做法,都是出自鹤云天一人,现在想想,鹤云天自己也整不明白。
在外人看来,一定会觉得这人脑子有病。
既然,选择了另一条路,那么就必须从头开始。
想到这里,鹤云天急急匆匆地下了楼,来到街上,寻找一处还算干净的理发店。
“老板,理发,光头!”
鹤云天坐定。
“什么,你要光头?没开玩笑吧?”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问道。
鹤云天是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英俊的脸上,看不出玩笑的成分。
“没开玩笑,理光就行,从头开始!”
不到十分钟,老板娘娴熟的手艺,让鹤云天顶着一头光亮,几乎认不出镜子里的自己。
是啊,从“头”
开始!
是的,一切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