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觉得你就是想赖掉。
李信很想这么说,不过最后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幼澜一眼。
就连小铃听了陈幼澜的话以后,都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点心虚的表情。
上一次陈幼澜和李信比试的时候,她就在现场。
自家小姐输得到底有多么惨不忍睹,她也都是亲眼看过的。
对于陈幼澜有生之年到底还有没有可能主动重启这一被封存的赌局这一点,饶是她再怎么天真烂漫,也知道答案应该是否定的。
“哎呀,反正一码归一码。”
陈幼澜强行中断了关于上一次赌局的话题。
李信挑了挑眉毛,没有多说什么。
没办法,女孩子嘛,肯定要让着一点。
陈幼澜接着道:“三日之后便是七夕,醉春楼要举行一场大型诗会,到时候你我都去参加,看谁能取胜。
要是我赢了,我陈家出的一百贯便要你两成半的份子。
若是我输了,一成半就一成半,我还帮你见家姐一面,如何?”
李信终于明白陈幼澜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她自忖在作诗上绝不会输给李信,所以才这么慷慨地先把她自己卖出来当诱饵。
她知道,李信在先听说了自己未婚妻长得很难看的情况下,很难拒绝亲眼看看对方真面目的诱惑。
在她看来,只要李信答应跟她比作诗,那她肯定不会输。
到时候,一分钱不花就能多赚到半成份子。
不得不承认,如果李信还是原来那个李信的话,这倒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如意算盘。
可惜,此刻站在陈幼澜面前的李信早已脱胎换骨了。
“好啊,我答应了。
就这么办吧。”
李信人畜无害地笑了笑,一副被人骗了还乐呵呵数钱的样子。
这妮子肯定乐坏了吧?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傻呢。
李信看着陈幼澜那双灵动的眼眸,忍不住有些好笑地在心里如是想到。
他突然很期待到时候陈幼澜看到他提笔作诗时会是什么表情了,想必一定很精彩。
商量已定,陈幼澜没有多留,就带着小铃离开了楚王府。
目送二人离开,李信的表情逐渐多出了几分狡黠,嘴里还轻轻念叨了两遍:“七夕,七夕,嘿嘿,这么早就邀请我一起过情人节了?”
好吧,其实李信只是随口说着玩而已。
他很清楚,唐代的七夕其实还没有像后世那样被赋予“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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