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么,活着无非钱,权,色。
但对于明善,钱,绝不是问题。
权,以他明家的声望和实力,至尊皇权亦不看在眼里,所以也不是目的。
女人,那就更不可能了。
明善修为通玄,心已凡,色之一字早就看透了。
何况,当钱和权都不是问题的时候,女人就更不是问题了。
这样一个男人,有权有势,又有绝世修为,一通忙活,究竟想要什么呢?难道太无聊,为了好玩儿?
萧离一笑:不会的。
像他们这种人,已不会无聊。
静忘而坐,心神融入天地,经年累月都不会觉得烦。
“你笑什么?”
花惜醒了。
萧离说:“我在想你第一次用这个姿势的时候,当时是什么感觉。”
花惜冷声道:“儿子被人掳走,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东西?”
萧离说:“孩子肯定没事,明善还指望拿着他逼我做事呢。
话说回来,我突然出现,你好像并不惊喜。
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死,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没死就是没死,哪里需要知道原因。
至于这些年你做了什么,我猜也猜得到,肯定是在南风那里。”
“你几时变得这般聪明了?”
花惜冷笑:“除了南风,我想不到还会有谁,能留得住你的人,也能困得住你的心。
何况你若是在金奢狸那里,那贱人还不早就跑到圣京来,对我颐指气使。”
“你们以前还姐姐妹妹的,现在彼此称呼贱人,真是让人唏嘘。”
“有什么好唏嘘的,现在是儿子重要,你就一点也不在乎?”
“我当然在乎,可无需紧张。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明善不会拿他怎么样。
他心里清楚,一旦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他将面临两个敌人,而这绝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另一个敌人自然渊后。
若萧念有个好歹,他一定和渊后合作,联手灭了明善。
他心里有这个想法,明善也该清楚。
想到这里,有件事情始终想不通。
昨日皇城之外,渊后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是在他和明善拳掌相接的瞬间,骤施偷袭。
那是个难得的机会,渊后却还能忍着不跳下城墙出手。
若是自己,绝对忍不住。
比起暴露一身修为,重伤两位绝世高手,说不定还能乱军砍杀之,实在是再划算不过了。
除非,她无法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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