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赶忙道“是”
。
曾泰冷笑一声“那就是卯时了。”
张春道“正是,正是”
。
曾泰问“他是朝哪个方向走的”
张春不假思索地道“向东。”
曾泰发出一阵冷笑“好,说得好依你所说,此人是卯时离开你家,向东而去。”
张春道“是。”
曾泰问“你家所住的小阳村在县城西边,离县城不到十里的路程,我说的不错吧”
张春又说了个“正是”
。
曾泰道“好,那么,此人向东走,就是往县城而来。”
张春答道“正是,那人告诉小人,他正是要到县城去办事。”
曾泰发出一阵冷笑。
堂下衙役和围观百姓都惊住了,张春更是张口结舌。
曾泰一拍桌子“我把你个大胆的刁民县城城门每日辰时开放,而从你家到县城连小半个时辰都用不了,你竟然说此人卯时就从你家出发,难道他要站在县城门前,等上一个时辰”
张春傻了。
曾泰继续道“还有,既然此人已走,为何尸体却埋在你家的后院”
张春拼命磕头“太爷,定是有人栽害小人。
太爷明察呀”
曾泰一阵冷笑“我来问你,你母亲王氏耳不聋、眼不花,整日待在家中,如果真有人将尸体埋在你家后院,她会听不见吗”
张春连喊冤枉,大声叫道“请太爷做主小人冤枉”
曾泰把公案拍得生响,怒喝道“大胆张春分明是你见财起意,杀死借宿之人,而今,事实俱在竟还敢巧言抵赖。
来人哪,堂棍伺候”
“仓啷”
一声,四条堂棍戳在地上,衙役们虎视眈眈地望着张春。
曾泰脸罩寒霜,冷冷地道“怎么样”
张春浑身不停地颤抖着,他抬起头来,满面泪痕“太爷,人真不是小人所杀”
曾泰大喝一声“动刑”
傍晚。
县城的一家小饭铺内,食客们呼幺喝六,大声叫喊。
狄仁杰和李元芳坐在靠近门边的一张桌旁,边吃面条边闲聊着。
李元芳笑道“您这位黜置使大人打算什么时候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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