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正是前段时间名传衡阳,一招击败桃江年轻一辈第一人奔雷手闻泰的少年天才!”
他如此一喊,周围顿时哗然。
“原来是他!”
有人拍着大腿,“之前那消息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连十几年未收徒的莫大先生都忍不住要将其收为亲传,到底是何等天才!”
“听说姓赵名荣,年方十五!”
“这么小!
踏马的,老子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一個大汉骂了一声仰头灌下一口烈酒。
也有人喃喃嘀咕:“莫大先生就这一个亲传,岂不是衡山派下一代掌门人选?!”
众人一想,还真是!
今日如这样火爆的茶馆酒肆可不止一家,掌门一系几乎没做隐藏,有人故意放出消息。
不少人听完后从茶铺匆匆离开。
若真是衡山派下一代掌门人选,几乎是关联着整个门派权利更迭,在衡州府这片以衡山派为尊的地方,影响不可谓不大。
有人骑马出了城,一路狂奔。
比如刚刚在茶铺听话的短打汉子,他便是龙泉丘家留在衡阳打探消息的。
一直以来,丘家都认为赵荣要拜刘三爷。
现在突然成了掌门亲传。
莫大先生又与刘三爷不太对付,这可如何是好!
年关丘家准备再拜三爷,同时给赵荣送上名剑秋水,本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现在岂不变成了脚踏两条船?
糟糕了!
这汉子突闻噩耗,瞬间额头冒汗,直接夺路冲出城北,一路驾马狂奔。
……
衡州府,赤狼帮内。
一位身穿紫色练功服的中年男人正在卧虎屏风前走来走去,挂着一脸愁容的正是赤狼帮帮主尚玉康。
他来回踱步,躁动不安。
赤狼帮是衡阳第一大帮派,表面上能与外面作恶的海沙帮分庭抗礼,尚玉康在衡阳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瞧着风光,但尚玉康很清楚自己吃的哪碗饭。
若不靠着衡山派,他啥也不是。
自打知晓巫锡类叛变后,尚玉康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第一,担心衡山派是否还会信任自己。
第二,长瑞事件令他胆寒,尚玉康不想步后尘,不想沦为弃子。
他现在急着表忠诚。
巫锡类是老兄弟没错,但此时的尚玉康能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终于,门口响起脚步声。
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走了进来,他正是吕中声长老。
这吕长老有个侄子叫吕松峰,正是掌门一系少数几个内门弟子之一。
“吕兄,松峰侄儿那边怎么说?”
尚玉康急着问道。
“有一个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