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女子身形婀娜,分花拂柳绕过众人,径直站在他面前,抬头展颜一笑。
“宋警官,你可终于回来了。”
正儿八经一句话,在舌尖绕成个无情似有情的调子。
无端地,宋柏想起那天她摔在自己身上的一幕。
这段时间她时不时来短信,他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近几年被催得紧,宋柏偶尔也考虑过接受相亲,像父母说的那样,找个好女人组建家庭。
但她这样的……他暗暗蹙眉。
“你来干什么?”
口吻是自己都没注意的凌厉。
朱槿满脸赤诚无辜:“上次害你摔坏了表,你又不肯让我赔。
我只好拿去修了。”
明明她一字一句都是实情,组合起来却多了股模棱两可的嗔怪。
周围突然静得出奇,众人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人形立牌。
“要我帮你戴上试试么?”
没得到回答,她得寸进尺。
一节皓腕伸至眼前,掌上托着皮面盒子,光洁手腕下匍匐草茎般血管。
“咳咳。
队长。
我们先去吃饭了啊!”
绿箭嘿嘿干笑两声,没等宋柏说话便和同事们溜之大吉。
小桃还有些不放心地频频回顾,被四条连拉带拽地弄走了。
宋柏终于忍无可忍,劈手夺过手表盒:“谢谢。
请问还有其他事么?”
“不打开看看吗?”
朱槿仿佛听不懂他的逐客令,对着表盒扬扬下巴。
“不必了。”
“还是看看吧。
没问题我才好拿回押金啊。”
朱槿堂而皇之将黎兴推出来挡枪,“这些黎兴没和你说吗?”
押金?宋柏想起桌下来路不明的粉色纸币,登时进退两难,只好敷衍地打开盖子。
表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他并不抱什么希望。
何况这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修表无非是个借口罢了。
然而当视线触及盒内,宋柏不由微微一愣。
雅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