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蕾一般含苞待放的样子,让秦婶也愣了愣神,随即她晃了晃头,“是你的秦叔,不知怎么的,吃饭时忽然就昏倒了。
怎么也叫不醒,我想让袖春帮一把,送去看郎中。”
这下,花顾白也露出了焦急之意。
虽然对秦婶不怎么上心,也看不上秦婶,但是想到那个同样可怜的男子,他也是惦记几分的。
正在花顾白出口想说不如找别的邻里帮帮忙,别耽误了看病。
那头,姗姗来迟的李袖春回来了,她柔声道:“这不是秦婶么?”
花顾白眼睛一亮,专注地侧头看着李袖春,面带喜悦之色,小声道:“你回来了。
信寄出去了吗?”
李袖春一怔。
心里升起一种,自穿越到这个时空里,就没有过的暖意。
她看着他眼底的专注之色,忽然有些感慨——在皇宫,恨春除了伺候自己以外,就是毕恭毕敬的样子,自己回来也只是端茶倒水。
而毓柳更不必说,杀母之仇让他不可能对她的到来,露出喜悦。
这还是第一次,李袖春觉得,被人等着,期待着。
她禁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恩,我回来了。
没寄出去,似乎是说需要封漆。
走的太急,把信封给忘了。”
然后,收手,与那边的秦婶交谈起来。
花顾白恍惚了一下,抬起手,傻傻地覆在她刚刚摸过的地方。
等他回过神,那边的李袖春已经决定跟秦婶先去送秦叔去医馆了。
说来可笑,秦婶竟然因为得了新娇夫,夜夜笙歌,搞得连抱起秦叔的力气都没了。
李袖春把没寄出去的信塞给花顾白,道:“我先去一趟,你注意看家。
记得,别再给别人开门了。”
李袖春实在是担心,凤君不通人情世故,这次是秦婶,万一下次是村落里的地痞流氓怎么办?再说,凤君这个长相,被盯上的可能性也很大。
花顾白握紧信,眼底如跃动着星火,明明灭灭的,亮的可怕。
他乖巧的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李袖春便放心,关上门,赶到了秦婶家里。
这一次,她倒是不小心看到了秦婶新娶的郎君。
大大的眼睛,似乎是因为被吓到了,还湿漉漉的。
让她想起了毓柳,真是有点相似,小鹿一般的眼瞳,让人觉得无辜又可怜。
暗自摇摇头,李袖春想,要不是自己知道是秦叔晕倒了,怕是还以为晕倒的是他。
秦婶与她两人抬着秦叔,送到了医馆。
在等待确诊的时间里,李袖春想了想,待会儿顺便给顾白带吃的回去好了。
想到今早上,他喝粥说的话,应该差不离是喜欢清淡的口味。
郎中带着药童,站定在李袖春和秦婶两人面前,左右看了看,问道:“你们两个谁是里面郎君的妻主啊?”
秦婶连连指着自己,那郎中眉梢一挑,撇头轻哼,“自己的夫郎怀了身子都不知晓,还得等到晕倒了才知道送到医馆来。”
秦婶傻了,“有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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