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卿已取出了银针,“你不会。”
她笃定,“淮安王的承诺终归是有几分可信。”
魏砚眼里情绪不明。
她猜错了,他不是什么好人,真想要她也不会兜那么大圈子。
只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以前他从没想过。
他还从没对哪个女人有这么强烈的念头。
虽不该,可却又克制不住。
“我真伤得很重,过来给我看看。”
说来说去,又转到最开始的话上。
他还勾着她的腰。
“你先放开。”
沈瑜卿眼底都是凉的。
魏砚眼粘在她身上,“别急着跑。”
“嗯。”
沈瑜卿敷衍。
魏砚又抱了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手,最后又在上面揉了把。
沈瑜卿脸被他气得通红。
外面偶有巡视的兵卒走过,脚步整齐,警醒有力。
毡帐里气氛一时冷下来,魏砚解了革带,除掉外衣,露出半边臂膀。
他肌肉紧实,不是像上京世家子的白,更偏向于长期暴晒在烈日下的古铜色。
见到那伤,沈瑜卿心里有了数。
“伤成这样还有心思发.情。”
沈瑜卿报复性地拿银针在上面戳。
魏砚不在乎那点疼,任她撒气。
“还能用吗?”
魏砚戏谑道。
沈瑜卿一本正经,“没救了,以后王爷只能用另一条胳膊了。”
魏砚无所谓。
她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知道他不在乎。
绿荷在毡帐内守着,等小姐回来已是二更天了。
重新梳洗后沈瑜卿躺到榻里很快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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