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决:“唔,最初闻到这味道也我愣了愣呢,还琢磨锦衣卫身上怎么带着伤就来跟本王玩装扮游戏,未免太看不起人——”
白术:“………………”
“女人就是挺麻烦的,对不对?那脏东西说来就来,也不打个招呼。”
西决笑眯眯地说,“亏得你自己也是反应迟钝得很,若不是本王方才将你抱走,你恐怕这会儿就要跪在你们老大的面前跟他解释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来月——”
西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惊恐的白术一把捂住了嘴。
这会儿白术脑子里真是被九天玄雷炸得没一处完好的地方了——这些天来下巴上长痘痘、容易腰酸背疼,动不动就照亮拉肚子的各种病状,忽然就有了对症下药似的着落,白术还他妈天真无邪地以为自己就是倒夜班倒得累得慌身体吃不消,谁知道……
压根不是!
这他娘就是大姨妈递贴子要前来拜访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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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牛狗娃才十一岁呢,虽然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会不会来得也太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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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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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不想一脚踹开压在自个儿身上的西决,白术干净利落地跳下床,在身后笑声响起提醒她“我的衣服可以借你用用”
时,她毫不犹豫地一把将西决之前挂在一旁的皮裘围在腰间,哐当一声连带着挂衣服的架子都被她拽倒,将那充满了陌生男人气息的衣物往腰间一挂,随即便像是蚱蜢似的连蹦带跳往这房间出口奔去——
白术一手拉开房门,意外的却发现这会儿房门口已经站了另外一个人——此时此刻,那人正保持着要敲门的姿势,却好巧不巧房门一把被人从里面拉开,屋里的屋外的毫无征兆地双双打了个照面,均是一愣。
君长知放下那作势要敲门的手,低下头,微微蹙眉瞧着憋得满脸通红的锦衣卫,想也不想开口就问:“他把你怎么了?”
白术屁滚尿流摇摇头,想到这君公公也是个鼻子比狗还灵的,顿时不敢多留,猫了腰一溜烟儿就从他身边溜走了——君长知自然不知道她这是又抽的哪门子疯,只是站稳在原地目送那欢脱的背影一路狂奔而去,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最终停留在她身上围着的那个“别的男人的衣物”
上晃了一圈,忽然一定,续而微微蹙眉。
而此时,身上只着一松松垮垮的内衫,并大方地袒露出自己身上那古铜色皮肤的西番国皇子迈着悠哉哉的步伐走出来了,迈出门槛便与君长知相对视上,他大方一笑:“君大人这美酒佳人作陪不好好享受享受,跑到本王房门口来听春宫?”
君长知被这么污蔑倒是不生气,只是淡定地抖了抖袖,目光微微眯起在他们身后的房间扫了一圈,随即收回目光,续而居然真的顺着西决的话往下,似笑非笑道:“那恐怕今儿个是听不成了?”
西决朗声笑道:“可不是,小云麓嫌本王手糙,捏得她疼呢,做一半不干了。”
平日里都尉府那些个锦衣卫虽是拿她调侃,事实上大事儿上还是多少护着她年纪小,想着方才那房门被拉开时,房里那矮子满脸通红便秘似的表情,还真不排除那没怎么吃过苦头的家伙被捏得疼了不乐意的这个可能……
君长知微微眯起眼,不知道怎么地便觉得这西决笑眯眯的模样果然碍眼得很,便道:“胭京楼妈妈托我来通知皇子,她今儿个算错了日子,那云麓正好身子不方便,她看见之后便匆匆忙忙让我来,仔细让那污秽物脏了皇子的眼……”
西决一听,乐了——这理由找得,倒是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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