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内,钱鸿铭的书房中,多了一名客人,此人正是东阁大学士洪文昌。
“钱祭酒,你国子监那群儒生,前去匠造书院与匠人辩论,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众儒生,被一个叫方孝孺的书生,辩驳得哑口无言呀。”
洪文昌一边小口品着香茗,一边微笑道。
自从其弟洪文盛被从太医院院丞的位子赶下来之后,他在东阁里,似乎也不怎么受到重视了。
而吴沉向陛下举荐方孝孺后,他洪文昌的地位再一次受到打击。
现在既然众多的儒生在给陛下制造麻烦,他洪文昌自然也乐见其成。
虽然国子监的儒生,被方孝孺给驳倒了,但却成功激起了士族文坛的怒火。
他洪文昌,不介意在这把怒火上,再添上一把柴。
“洪大人见笑了,那方孝孺乃宋濂宋大儒之得意门生,其学术造诣自然深厚。”
钱鸿铭不急也不恼,“那群儒生,学而不精,也是自取其辱,也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对于学术精进,也是好事。”
“钱大人你是看得开呀,不过经此一事,那匠造书院,在民间的名声反倒是更大了。”
洪文昌放下茶杯,静静的看着钱鸿铭。
钱鸿铭微微一笑,“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洪文昌愣了一愣,恍然大悟道:“如今无论是京城本地的儒生,还是外地前来赶考的学子,都在声讨那匠造书院,声势之浩大令人叹为观止,原来,钱大人才是这幕后的推手啊!”
“哈哈哈哈,洪大人此言差矣。”
钱鸿铭大笑了几声,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都是学子们在为圣人之道辩驳,我也只是顺势而为,此番种种,不正好说明学子们勤学好问吗?
学子论学,热情如此高涨,就连老夫也不禁心向往之,难道洪大人你不想与老夫一起共襄此盛举?”
“匠造官学,有违天理,学子声讨,乃替天行道之义举,此等盛举,我自然不想错过!”
然后洪文昌走到钱鸿铭身边。
“学子势潮,其势汹涌澎湃,已至势不可挡之境。
纵使陛下权威盖世,亦难以遏制这天下文人悠悠之口,如今,已有众多学子去陛下那请愿,那匠造书院关门倒闭已成定局!”
“洪大人言之有理!”
说完,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如今的应天府,无论是在酒楼还是书局,亦或是街边,都有成群结队的学子,在声讨着匠造书院。
而在匠造书院的大门正对面,学子们更是摆上擂台,每天围满了无数学子,不少人上去慷慨陈词,说到激情之时,还会引来如潮水般的喝彩声。
“匠造书院,其存在本身即是对天理的悖逆。
吾辈崇尚天理,深信格物致知乃探寻天地之真理。
然匠造者,只知技艺之皮毛,不究万物之本质,不格物致知,便无法洞察天地之道。
如此背离天理,岂能容忍?望众学子共同抵制,以正学术之风!”
一学子刚说完,便获得热烈的叫好声,又有学子抢着上台,继续表着自己的演说。
匠造书院的学生们,围在大门后,看着那群学子一个个慷慨激昂唾沫横飞,心中却是又愤怒又无奈。
他们想不明白,为何匠人上个学,也会被这群儒生臭骂,什么是格物,什么是天理,他们不懂,他们只知道,学门手艺去厂子挣钱,养家糊口。
难道匠人想过上好日子也有罪吗?
他们担心,一旦匠造书院被关闭,他们将何去何从,难道又回到从前,去铺子里当个手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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