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天月说的很坦荡,肖绒录制节目的地点在上海,她吃完饭就收拾东西去了。
邹天颢直摇头。
荆天月的爸妈有生荆天月的时候的就已经算是高龄,小女儿本来就拿来宠,宠得有些无法无天。
这个时候看荆天月那样,也没追上去多问,于是问邹天颢。
小朋友们也在,邹天颢俩小孩,大的是个儿子,上初中,也不闹腾,去院子里遛狗了。
小的穿着蓬蓬裙,就黏着大人,听大人们说话。
“年纪是挺小的”
,邹天颢对肖绒的印象来自四面八方的评论,“天月喜欢。”
家长叹了口气。
邹天颢笑了笑,“您二老不介意男女,倒介意年纪?”
电视被小朋友从新闻调到了别的,正好是肖绒的综艺,邹天颢看了一眼,“就这个。”
是电视台的重播,正好是肖绒的时间。
电视里的女孩看着就不大,皮相是长得不错,一眼就是赏心悦目。
这首歌正好是肖绒引起争议很大的歌——《烘干机》。
当时都上过热搜,因为分数前后差距太大,邹天颢上班的时间都听到员工议论。
这档综艺打的是音乐人旗号,其实里面真的音乐人还不多。
像肖绒这样的偶像也有不少,难免需要吸睛。
大多数综艺也是有剧本的,即便没有,也有一个方向。
这些前期肖绒都知道,荆天月很早就知道她在筹备综艺,得了空就吹拉弹唱的,她说吹拉弹唱就被肖绒捂住嘴。
“哪有这样。”
肖绒:“你说的好像我是卖艺的。”
荆天月就笑,“我们谁不是卖艺的?”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肖绒想了想,松了手,要继续她的卖艺,结果被人一拉,抱住腰,对方的脸埋在她的锁骨,带着点疲惫,“说抱一会,等会再谈你的。”
荆天月从楼上下来,看到全家都一块看电视,她趴在扶手上问:“这首歌好听吗?”
“我看她写的。”
邹天颢也算是追完了前几期的,“第一期她不是分数很低吗?”
荆天月坐在一边,把自己的小侄女抓过来玩,“是啊,直播呢,就算大致心里有数,也没想到会被批成那样,大受打击。”
邹天颢:“第一期确实,听说是她以前的曲风?”
荆天月欸了一声,“我又不懂音乐。”
她看了眼屏幕里的肖绒,拿着话筒乖巧的模样,“基本上就听个响。”
邹天颢:“……”
荆天月转头看她妈,“好听吗妈妈。”
她妈:“我也就听个响。”
荆天月撇撇嘴。
邹天颢笑出了声。
其实从第三期开始肖绒就慢慢在转风格,网络上评论她的都是有一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的感觉。
这话听起来也挺怪的,其实荆天月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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