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都发烫。
小虞勾了勾唇角,凑近了一些,“那你会做排骨吗?”
凃锦不太会做饭,不过这些年的社会闲散人员,自己还是能让自己吃饱饭的。
只不过要是想过得精致点顿顿下馆子还是太难,她骨子里带着小姐命,小时候就被她妈拿鸡毛掸子追着打,说丫鬟命还充小姐。
不过她倒真的变成了小姐,那种小姐。
想到这茬,凃锦笑了笑,“只会清蒸,洗好煮煮不就得了。”
她说得轻飘飘,空气里的酒气冒上来,小虞开了桌上的一瓶烧酒。
凃锦:“你会喝?”
小虞挑了挑眉,“开了随便喝喝不就得了。”
学人学样,不过凃锦那种骚到骨子里的调调不是她随随便便能念出来的。
小虞和凃锦苟合那么久,其实不太知道对方的事儿,她们住在楼上楼下,厮混都像是打仗,苟合完了抽根烟,赤条条地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不过也鲜少聊到家事。
小虞没什么可说的,肉眼可见的和家里关系一般。
继父奇奇怪怪,母亲软弱,再生的弟弟是个拖油瓶,不过对别人来说小虞才是拖油瓶。
凃锦口无遮拦,偶尔聊到男人,说自己在广州那几年,碰到的奇葩客人,又说曾经跟过一个富二代,喜欢喊她妈。
她和小虞的关系不像在搞对象,也不像是小情人,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定义,只知道和小虞一起之后她没再和别人搞。
没什么兴趣,但是活得干,姐妹们都说她是不是在家里藏人了,把自己搞成清倌,也顶多是长得美能做个壁画,钱也挣得少了。
毕竟小虞这种脸和身段的,很难找到第二个了。
凃锦有时候会想,小虞是个男的就好了,那我就嫁给他。
不过转眼又自嘲地笑笑,是男的怎么会娶她。
小虞倒是从不生气,好像也乐得凃锦说些从前,天南海北的世界,长途客车的昏昏欲睡,绿皮火车里揩油的肥胖男人,被偷的行李箱,莫名失踪的胸罩和内裤。
泡面味的生活,被小警察查身份证的调戏。
她的世界很小,小小的县城,几条路,大二八一个小时不到就能逛完。
凃锦身上带着遥远的方向感,给了小虞以后的希冀。
只不过凃锦偶尔会冒火,欸一声,手去掐小虞的胳膊,“我说我以前和那么多人搞过,你都没反应的吗?”
小虞还在抽烟,冷不防被她这么一拧,烟都掉在地上,她裸着身弯腰去捡,纤细的身材,带着一股伶仃味。
背上还有明显的疤痕,长条状的东西给抽的。
凃锦看了又心疼,就这么从后面抱住小虞,柔软的胸贴在对方的后背,小虞唉了一声,说你怎么这样。
学过川剧是吗?
小虞说话的口气总是带点凉,这人其实乍看并不好接近,带着点刻薄,一般人不会仔细去看她,因为总觉得她不好相处。
加上常年冷冷淡淡,嘴里又说不出什么好话,也没什么朋友。
蛋糕店能让她做学徒,一是觉得她踏实,二是那天小虞扎了个头发去,脸好的优势充分体现了出来。
凃锦不是没路过过蛋糕店,隔着玻璃去看低头做蛋糕的小虞,正逢放学,不少初中生经过,叽叽喳喳地说这个人有点好看的。
“我要有什么反应,”
小虞把那根烟熄灭,转过身来,顺势搂住凃锦,被子盖住两个人,“我又不能回到那会。”
她这个人说不出什么好话,凃锦也习惯了。
失手摔了一下游戏头盔,谁曾想,居然摔出一个金手指苏白手上多了个没人能看见的进度条,每隔10个小时,就能创造一个bug第一个bug,苏白提前了全球玩家十个多小时,进入了游戏等所有玩家进入游戏后,苏白已经...
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