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佟妙安紧跟着拍桌。
肉乎乎肥嫩嫩的小爪子,哪里能跟耍刀弄枪惯了的粗糙手掌相比。
鄂伦岱拍的木桌子震天响,佟妙安手心红了一片,疼的她赶紧低头直吹。
“傻闺女哦,这不能和阿玛学。
下回生气了,咱不拍桌子,拍旁边人的胳膊、大腿都好,总之不能疼了自己。”
鄂伦岱时时刻刻教导着女儿。
只是,听起来好似是教的有点儿歪。
偏偏跟着这两位主儿出来的奴才,都是他们的心腹,忠诚到主子说太阳是方的,那就是方的。
如果挂在天上是圆的,他们拿刀削方了去。
所以,没有一个人劝阻鄂伦岱,反而一脸学到了的表情,很是赞同。
在鄂伦岱福晋远在蒙古,鞭长莫及的日子里,佟妙安的性情之路,越走越歪。
“阿玛,继续听继续听。”
佟妙安甩甩手,急着听墙根道。
“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爷一个月的俸禄都没有一百两。
你是天仙还是祥瑞,能值一百两?阿呸。”
大阿哥气道。
他对跪在街边,头戴白花的女子,本就不是很感兴趣。
长的一般,还晦气。
是见太子往这个方向多瞅了两眼,他和太子别着劲儿,才故意上前问的。
卖身的戴孝女子,被羞辱的浑身直颤。
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只看到她头低垂着,双手衣袖宽大,手不知道在衣袖里做什么。
“阿玛,咱们走吧。
这日行一善,也不能搁在这儿,得给值得捐赠救济的贫苦人去。”
大阿哥一边和康熙说,一边把胤禛往边上扯了扯,让他离心怀不轨的女子远一点。
弟弟年纪小,不能看不干不净的东西,免得心思被勾歪了。
而他不一样,他年纪长,心正直,靠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