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涝后多旱,第二年又是大旱,市民吃不饱饭都去抢劫。
吓得苏东坡这么豁达的人,第二年就提桶跑路到湖州了。
再也不敢在徐州做官了。
虽然现在世道稳定,但陈东零和陈管事吩咐大家乖乖地留在客栈,不要出去乱耍。
要是与徐州人生争执,就是秀才遇到兵,等着被打成猪头柄了。
陈管事还说“这徐州人勇猛果敢而且好战,当地农闲的时候让孩子在麦场打架,摔跤为主,名曰“摔轱辘”
。
邻村打架都是一个村一起上,赤手空拳或者手持农具,死了就死,官府也管不了。”
顿了顿,继续说“我们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万一跟本地佬生争吵,想找人救都救不了。
就算碍于身份把凶手严惩了,你也死了,也活不过来。
这种一点就炸的性子,我们还是远离些好。”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陈管事走南闯北,各地风俗了然于胸,在别的地方陈管事没这么郑重地提醒过。
看来徐州人真的惹不起。
于是出行的一行人只好蹲坐在客栈的小院子活动。
对于孙山来说无所谓,这一路都习惯了,习惯这种“坐牢”
生活。
对于活泼好动的陈三哥来说却无比地难受。
看到孙山后,哀怨地说“我无自由,我失自由,伤心痛心眼泪流”
孙山
陈家中年举人陈老哥感叹地说“十年前,经过徐州,被警告老实待在在客栈,十年后,经过徐州,依旧被警告老实待在客栈。
看来这十年,徐州一点也没变化。”
陈东零好笑地说“族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水土都没变,人怎么会变呢?不过好斗善勇也好,起码不用被人欺负。”
老乡陆语鸣摇了摇头说“还是喜欢讲理的地方,不讲理,这个地方都不会有人来。
没人来,怎么会繁荣呢?”
孙山看他们视徐州为洪水猛兽,不由地好笑。
不过也是笑笑而已,他又没有机会去耍一耍,见识见识。
来了徐州,等于没来徐州。
停留了两天,第三天启程,孙山便见识到徐州人的凶强好斗,证明的确来过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