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气大得很,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耳边嗡嗡嗡的作响,男人的话也听得并不怎么清晰。
但是看着对方的神情,她大概也能猜出对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冷冷地勾了勾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人我也不认识,我是闵茜,a市的闵家二小姐,你只要放了我,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男人看着她突然之间也笑了:“死鸭子嘴硬是吧?没关系,反正他会来救你就行了。”
闵茜只觉得心下一颤,却生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你想太多了,没有人会来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
是的,这是她暂时能够找到的形容她和joke的关系的一个词语,她们就像是不敢相交的两条平行线,却被人硬生生地挪了位置,相交之后又却也只能各自沿着各自的方向继续。
那短短的相交就像是镜花水月的一场梦,到头来,她和他之间还是不相干的两条线。
“呵呵,不承认没关系,你就只管看着就是了。”
说完,带着人转身就走了。
她的脸被打得肿了起来,她头动动,不小心碰到衣角都会疼得她呲牙咧嘴。
门被关上之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这时候才留意到,那不是电视上所演的那种四面都是墙,除了头顶一盏电灯身下一把椅子就什么都没有的暗室。
这是一个房间,就像是那种廉价旅馆的房间一样,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不远处还有一张床,可是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她什么都做不了。
大概是生怕她挣脱绳子逃走,她双手双脚被绳子绑着的地方紧得发疼,她就那样动一动,感觉自己的肉要被绳子划开一样难受。
身下的椅子冷硬得让她坐得屁股发痛,她看着就在不远处的一张床,有种烦躁的挫败感。
她被困在房间里面好几天,被拉上的窗帘让她无法准确地辨认出时间,只能透过黑暗和白天隐隐约约猜测过了多久。
男人似乎也不怕她饿死,将近三天的时间她什么吃喝的都没有,被绑在那椅子上浑浑噩噩的。
很多时候闵茜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事实上她又好好地活着。
她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下意识地望向那被紧紧拉上的窗帘,带着一种强烈的期待,却又带着一种战战兢兢的害怕。
闵茜觉得自己很矛盾,是的,她很矛盾,一方面她希望joke能来救她,一方面她又不希望他会来。
这种挣扎和纠结让她度日如年,甚至连身体上的饥饿都忘记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只是看到来人之后任由自己无力地将眼睛闭上。
她现在饿得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被绑着,她就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男人身后没有跟着人,他进来之后就把门关上了,当着她的面吸了口烟:“joke说了,他不认识你,不会来救你,闵小姐,我特别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虽然料到是这样的结局和答案,可是当她亲口地听到别人告知自己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痛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眼睛半开半闭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又吸了一口烟,突然近身伏在她脸上不到半米的距离:“闵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太倒霉了,遇上joke这么一个冷血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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