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茜一开始还不太明白,直到有人敲门他示意她去拿东西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打电话让人帮忙买消炎药和碘酒。
她拿着碘酒回去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多管闲事,把纱布拿过来弄好倒碘酒,抬头发现男人已经倚在床头,意思很明显,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顺便包扎一下也没什么。
有时候人总是容易得寸进尺的,就像闵茜这种人,帮人家包扎了一下就忘了几个小时前的惊心动魄,一下子没忍住哧溜就出口了:“你叫什么?”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心跳都停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实在是不适合问。
粘好之后她连忙松了手,把东西都收到一旁,却觉得手脚没地方放。
这种感觉比小学的时候没有写完作业让老师提上去讲台上拿着戒尺审问还要拘谨,她自觉地缩在一旁的椅子上,没有再说话。
“joke。”
男人突然之间开口,她诧异不已地看着对方,有些怀疑刚才那话是不是从他的嘴里面冒出来的。
joke。
她其实更想知道对方的中文名,但是她也不是真的笨,自然是知道对方告诉她英文名就不错了。
她点了点头,识趣地没有再问,但却没有很识趣地停止话题,扯着笑又开口:“我叫闵茜,门文闵,草西茜。”
joke看了她一眼:“闵家二小姐,我知道。”
“……”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自己智商被藐视的错觉。
joke一看就是那种不想说话的男人,闵茜却是那种一天不说话都觉得难受的女人,她见对方一开始应了她的话,沉默了半响之后又鼓起勇气开口:“你真的是绑架我吗?我想知道我值多少钱?啊!
你别误会,其实我也就是好奇。”
嗯,还有些无聊。
他动了动,下床走到她身边,在她惴惴不安的注视下手越过她伸到她身后的桌面上端起烧好的水壶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低头看着她:“你很无聊?”
她确实是有些无聊。
但是这话闵茜没有说出口,只是低着头扣着自己长长了的指甲。
自从知道男人不会杀她之后,闵茜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儿作死了,比如刚才,她还试图想从对方的口中试探些什么。
但是joke一眼就把她看穿了,以至于她都不敢再开口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除了感到生命的卑微之外,更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智商的低等。
这长夜漫漫,闵茜看了看joke,看了看电视,最后还是闭着眼睛豁出去,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我想看电视。”
可以吗?
可以吧可以吧!
看在她这么诚挚的眼神的份上。
joke斜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是这么多天以来她自然是知道对方这是默认了。
出国十年,闵茜接触国内电视的机会并没有多少,所以这严肃的来说算是她第一次看中国的影视节目,虽然雷点有点儿多,但是也算是新奇,她也看得津津有味。
比如现在看着的《xx的诱惑》,她其实不是很能够明白为什么那么嚣张的女配都能够存活下去,那么没智商的伪装那个所谓的男二都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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