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天很快又黑了。
刘二女收拾完锅碗瓢盆摸黑回到窑洞,就见张伯书撅着屁股正在烧炕。
她顿时大为吃惊,好奇的问:
“这(柴火)是从哪儿拿的?”
“嘿嘿!”
张伯书得意的一笑,道:
“我从咱家柴火垛上扒的。
娘你放心吧!
没人看见。”
他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又补了一句话。
对于没人看见这一点刘二女深信不疑,因为今天家里一众人俱无精打采的,吃完饭碗筷一扔各回各屋去了。
“那也不能偷呀!
你忘了你奶昨儿才说了不让咱们用柴火?不告而取是为偷,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呢?”
刘二女并没有被他安慰到,她是大人考虑的也多。
这件事放在其他人身上可能是小事了,可对张伯书来说呢?
首先,偷拿柴火不仅显得人不大方、偷偷摸摸的,而且还让人觉得他本人没规矩。
再者,虽然张杨氏不让媳孙用柴火可能会让人非议觉得她苛待儿媳子孙,可同样张伯书一个不孝的罪名也几乎坐死了。
毕竟事情明摆着呢,长辈不让你做的事,你违抗了命令,这在其他人家,心慈的长辈早给你遮掩了,但自家婆婆不给你闹得天翻地覆不罢休,不孝的罪名妥妥的。
“我没有偷。”
张伯书强自辩解。
“那些柴还是祖父、娘和我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