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了各种胡思乱想,又抻了抻自己颜色素淡的宫衣,纪青盈终于踏入了已经闭门两个月的昭华殿。
内里装饰照旧,甚至连庭园花草也料理得精致依旧,全无任何荒芜或凄凉气息。
宫人内监往来之间,好像也都是之前的昭华殿旧人,并没有多少生面孔。
殿内的太子妃端坐在凤位之上,身穿了一件昭示着正室地位的正红宫衣,发髻间珠翠环珮,金玉流莹,精美非常。
这个装扮若放在禁足之前的初五初十、请安之期,那还能算是正常,可是此时此刻这样打扮只为接见纪青盈一个人,纪青盈不由眉心微微一跳,越发谨慎。
“拜见太子妃娘娘。”
想着之前太子的叮嘱,纪青盈近前行礼的动作特意格外恭敬柔软。
“纪昭容,请坐。”
太子妃的笑容还是那么端庄,与先前几番相见并没什么明显的差异,“近日本宫得了些江州的秋茶,你可要尝尝?”
“多谢娘娘。”
纪青盈看着太子妃这样平稳的做派,心里越发觉得不祥,同时也注意到了太子妃提到的江州二字,这也算是开门见山了。
“纪昭容如今春风得意,倒不料还是这样谦卑。”
太子妃淡淡笑了一声,看着纪青盈欠身之后才落座,目光闪了闪,又将她上下打量两番,“看来还是孟怀渊更会□□人。”
这时茶就送了上来,纪青盈略有尴尬地弯了弯唇,不曾料到太子妃话意里竟流露出对太子这样深切的恨意,居然直呼起姓名来了。
虽说此时此间的话并不会外传,而太子妃的情形也很难更加不好,但这样的措辞到底还是有些出人意料。
太子妃接了茶盏,轻轻啜了一口:“江州秋茶,其实也算不得上品,但总是故乡旧味,纪昭容不尝尝?”
纪青盈满心皆是向着太子妃的提防,如何敢在昭华殿里吃喝什么,当下也端了茶盏,不过只是闻了闻就放下:“臣妾怕烫,且这茶味也太浓了些。
娘娘既然看不上这江州茶,如何有兴致邀臣妾过来呢?”
太子妃也将自己手里的茶盏放了,又玩味地看着纪青盈:“本宫听说纪昭容你伤着了头,不记得先前之事,看来也不是虚言嘛。
连这是不是真正的江州茶也分不出来了?”
纪青盈心里不由微微一震,这个所谓伤到头的事情其实并不是什么请脉诊断的记录结果,严格地说她第一次“听说”
自己伤到头,还是从露珠姑姑的口中,后来再被提起,就是顾川所言了。
难不成这两个人有问题?
至于自己能不能分辨什么江州茶江州水的,那就都是浮云了。
“臣妾不爱喝茶。
倒让娘娘见笑了。”
纪青盈微笑应了一句,太子妃一定是有话要说的,她如今只能静观其变。
“不爱喝茶?”
太子妃慢慢重复了一句,又低头啜了一口茶,“这还真是奇了,难不成这伤了头便连性子和口味也改了,到底也是产茶名地出来的。
不过,想想当初的年日,或许也是吧。”
这几句话说的实在含糊,纪青盈却好像抓到了一些什么线索,江州的秋茶名产,应当会有几个主要的地方才对。
至于年日,大约便应该是说她离开江州的年龄。
可是太子妃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或者威胁,总不能就是叫她过来单单敲打两下吧?
“娘娘还在静养,传召臣妾过来,只为了喝茶?”
纪青盈见太子妃说完刚才那几句话又低头喝茶,眼见几乎就喝掉了一盏,还是决定主动提问了。
“喝茶是一件事,”
太子妃抬头笑笑,眼中的恨意与玩味越发强烈,似乎也不再试图掩盖,“另一件,自然是想看看孟怀渊如今将你宠成了什么样子。
当年大婚的时候,他跟我可是也说过许多言语了,那一句句的真心真意,好像要将心肝都掏出来,如今当着你又做出一副从无夫妻情分的模样,实在是好心计好手段,什么南府戏子、秦淮梨园,都不过如此了罢!”
纪青盈心头又是一震——这话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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