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后的性格并非如此强硬之人,这样冒险出手、强行回宫,只怕是此时此刻在宫外的靖帝那边也有什么危险,说不得就是与太上皇肃帝有所勾结图谋。
夏太后斜睨纪青盈:“萱贵嫔这是何意?英昭仪的情形已经如此严重,哪里还能多加移动?还是说,萱贵嫔有什么计划,非要在英昭仪的嘉意殿方可?”
语气中对纪青盈的怀疑与提防皆是十分明确,毫无含蓄遮掩的意思,言罢更一侧首:“传哀家的旨意,英昭仪为人陷害中毒,救治之外更需要严加保护,所有妃嫔没有哀家的旨意都不得靠近英昭仪床前!”
“既然英昭仪需要保护,那就传翊卫燕副统领过来布防可好?”
纪青盈接口,也直面夏太后,“娘娘您久居天祈园,对宫中的布防没有那么熟悉。
再者燕副统领深得皇上信赖,英昭仪身份贵重,当真出了什么问题,谁也担当不起,您说是不是?”
夏太后冷哼了一声:“调动燕副统领,可不是纪氏你该想的事情。
英昭仪的安危自有本宫保护,皇上至仁至孝,对本宫的信任自然是胜过旁人的。”
说完也不待纪青盈再多说,转身就直接走向颐和殿正殿。
妃嫔们越发神情各异,但即便惊惶如宁妃、漠然如福淑媛,也都感受到了此事与先前蕙昭仪的“伪中毒”
大不相同,显然一场新的雷霆风云,就在眼前。
纪青盈又确认了一次存档珠子在手中,才一同进了颐和殿,仍旧满面痛苦的英昭仪按照夏太后的命令被抬进侧殿,而正殿之中众人如同在天祈园一样的顺序落座,就听夏太后再次开口:“将英昭仪的宫女带过来!
传嘉意殿宫人!
英昭仪素来言行谨慎,若是在几日前中毒,那只能从那时查起。
宁妃,英昭仪平素与何人有所不和?又与何人来往密切?”
“娘娘,臣妾近来与燕儿,不,英昭仪有些姐妹间的小龃龉,”
蕙昭仪不等宁妃开口,就主动含泪离座跪下,“英昭仪有些生臣妾的气,也是臣妾不好,身子不爽之余也使了小性子,原本好好的姐妹就这样多日不曾来往,可臣妾并没有因为这样的不和而谋害英昭仪,娘娘明鉴!”
说到后来,两行清泪就滑落脸颊,当真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又诚挚至极。
“你们多日不曾往来?”
夏太后稍稍沉吟,“来人,去搜检盘查荷露殿宫人,看看蕙昭仪的宫人有没有与英昭仪的宫人来往过密!”
顿一顿,又环视众人一回,“那么有谁与英昭仪来往频繁的?”
众人的目光自然不约而同地汇聚到纪青盈身上,纪青盈压抑着心中的担忧,面上只是淡淡一嗤:“英昭仪曾在三日前到昭阳殿吃过一次茶,若太后娘娘觉得也就算是来往频繁,那就频繁罢。”
“三日前?请孙太医过来!”
夏太后并没有计较纪青盈的轻蔑语气,而是将目光投向陆续被带过来的嘉意殿宫人,“还有你们,谁是英昭仪贴身服侍的宫女?”
加上全程陪同英昭仪、此刻满脸是泪的宫女知书之外,另有两个宫女知画、知琴瑟瑟叩首:“奴婢是贴身服侍英昭仪的。”
“你们昭仪近来可还去过旁人的宫室?或是吃喝过何处送来的点心食物?”
夏太后厉声追问着,先前那些温柔文雅的样子几乎全然抛却。
“回太后娘娘,英昭仪并未去过其他人的宫室,也……也不曾吃喝外头来的东西。”
知书等人答得战战兢兢,却清楚得很。
纪青盈略有些不耐,指尖在存档珠子上不断地摩挲,心里的烦躁也越来越强。
她倒不是怕夏太后,眼前对这些宫女宫监的查问、以及对各宫的搜查都是势在必行,而这个要陷她入罪的网罗显然已经严密织就。
因为在靖帝不在宫里的时候,的确是夏太后与宁妃的权力最大,一旦调动护卫封宫搜查,那还不是想栽赃什么就栽赃什么。
当然这个问题也很好拆解,读档重来就行了。
真正让纪青盈心里焦灼难安的,是夏太后此行的稳健自信。
如此冒进,只要靖帝一旦回宫,夏太后自身地位难保不说,夏氏一族、以及明显与夏太后搭唱配合的蕙昭仪及其家族,都必然牵连获罪。
但是夏太后和蕙昭仪都毫无犹疑,也看不出什么破釜沉舟、拼死一搏的气势。
基本上夏太后的自信,应该来自于确信靖帝不会对她不利,再换句话说,就是靖帝应该是回不了宫。
无论夏太后在宫里折腾什么女眷手段,纪青盈都相信自己靠着存档读档大法一定能破解,但要是涉及到靖帝安危的宫外之事,她可就没那么笃定了。
很快大半个时辰过去,所有狗血的结果都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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