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同去!”
贾琏见这些人里头,有肉盾,有辅助,有c,顿时感慨这真是打的一手好团。
再仔细看一眼那份报纸,有点眼熟啊,哦,是《京师民声报》,那没事了。
回头拿上东西,贾琏不紧不慢的往外走,却被人叫住,大声问:“贾琏,意欲何往?”
个监生也过来,呈三面包围之势,贾琏看着这些人,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口中淡淡道:“放学了,我去买一份《京师民声报》,我要看金庸新的大作。”
一帮监生咋咋乎乎的,为的那位贾琏似乎有点印象,乃是上届落榜举人陈从孝。
这厮乃是江东人士,家境富裕,作为外地监生并不住校,而是在外置办了一个宅子,十几个下人伺候着,日子过的舒服的很。
他看似在带头闹,贾琏坚信,这厮到时候肯定是躲后面。
“什么金庸新,不过是个藏头露尾写话本的。
藏书楼里的圣贤书不够你看么?还要去无名之辈的话本。”
陈从孝似乎盯上了贾琏,两人平时里并无来往,话都没说过。
这个事情就很不正常,但是贾琏不打算跟他纠缠,继续往外走,有三个监生挡在前面。
贾琏面无表情的脸上抽了抽腮帮子,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让开!”
三人并没有让开的意思,其中一人反倒开口呵斥:“大家都要去扣阕,你凭什么走?”
这三人的年龄都在三四十岁,都是成年人了,贾琏一介少年,跟他们比动手肯定是要吃亏的。
贾琏干脆利索的冲三人身后扯开嗓子就喊:“祭酒,有人以大欺小,快来管管!”
这一嗓子来的意外的突兀,导致拦路的三人下意识的后退让开,贾琏脚下步伐加快,嗖的一下冲过去,没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一家伙冲到了门口。
一群人望着贾琏的背影,却不见任何一个祭酒的身影,顿时知道上了恶当。
陈从孝气呼呼的冲贾琏的背影道:“迟早给他好看。”
这时候有人开口嘲讽了一句:“此京师也,贾琏乃荣国府嫡长子!”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现讲话的居然是国子监祭酒李守中,现场顿时一片安静。
老先生今日值班,听到动静出来看了这一出闹剧,忍不住开口嘲讽一句。
“李祭酒与贾府乃姻亲,自然帮贾琏说话。”
陈从孝直接扣了一顶帽子。
李守中被顶撞了一句也不生气,依旧面色平静道:“某听说,东平郡王祖籍太仓,不知阁下与太仓陈氏有何关联?”
平素里看似谦谦君子的李守中,不出手则罢了,以出手便是杀招。
这句话的威力可太大了,所有人心里都在犯嘀咕,这场冲突的根源值得仔细揣摩了。
陈从孝竟然是东平郡王族人,平时他可都藏着这个身份,目的何在呢?
陈从孝顿时哑巴了,李守中继续补刀:“尔等要扣阕便去,拦阻贾琏是何道理?”
陈从孝立刻抓住机会反攻:“怎么,李祭酒也认可我等去扣阕乎?”
李守忠根本不上当,当即回道:“是非曲直,朝廷自有法度,尔等已成年,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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