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现在的确没有人能抹杀你,就算是你自己,也不可能有这种能力,你已经无敌了,真正的不死不灭不朽,与天同寿。”
秦阳拱了拱手,非常认真的确认了一遍。
牧师模样的太一,看了看酆都大帝,面带微笑。
“你莫不是以为人族有了一位天帝,就足够了?”
“不,我没有觉得。”
秦阳很老实的摇了摇头。
“太一者,一便是万,一便是全,便是道。
纵然是人族,最初的时候,也是在学习你的道,你的力量,可能不是三天帝里最强的,但权柄,却绝对是生者之界最强的权柄,没有之一。
道在,你便在,所以我在我的大推演计划里,花费了数亿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能彻底抹杀你的办法。
你花费了数个时代的布局,已经完美,没有人能彻底杀掉你。
纵然是我,借助亡者之界,借助久远之前留存下来的仙物,融合了人族意志,化作法度之书,也只是能让你在生者之界陷入永恒的寂灭。
却也无法彻底抹杀你。
我也无法阻止你出现在亡者之界,我也没想阻止。
这本来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也知道,哪怕现在人族多了一个天帝,拥有的是你太一的权柄,也没法与你此刻在亡者之界获得的天帝权柄相比。”
秦阳看了一眼酆都大帝。
“甚至于,此刻出现的情况,我可以给出好几层解释。
你想让我们认为酆都大帝就是太一,他只是一个挡在前面的替死鬼。
也有可能你反其道而行,酆都大帝就是你。
亦或者,两个都是你,你有两个后手,两尊相争的天帝尊位,也都是你,你有两个退路。
哪怕以后谁再找到什么办法,也只会去针对灭杀其中一个天帝,而你还能永远的存在。
甚至于你现在主动暴露,我都觉得,这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到现在,我其实也还是无法确定,到底哪个才是你。”
秦阳叹了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
“有些话,我不说出来,可能会憋死,再也没机会说了。
其实我可以从一千多年前,就加入进来,装作兢兢业业奋斗争夺,来一篇荡气回肠,曲折蜿蜒的故事。
互相算计,互相争锋多年之后,我在最后一刻,棋差一招,输给你,让你在这里证得天帝尊位。
后来我想了想,我特么刚结婚,还在度蜜月呢,我花费这么多时间,陪你来演一场戏,有什么意思啊。
毕竟,从你在生者之界死去的那一刻起,这就是我的主场了。
这句话我给很多人说过,可惜没人能明白。
我说的主场的意思是,我身为裁判,来下场,除了耗费的蜜月时间,来你这装一装很没意思的逼之外,什么意义也没有。
所以,我压根不在意,我只需要等着,等着你证得亡者之界的天帝尊位即可。”
秦阳镇定自若,可是太一却感觉到不太对劲了。
其他所有人,都觉得事情似乎在即将坠入绝望的那一刻,忽然之间发现,好像不太对。
以他们对秦阳的了解,几乎能看到一个血红色大字,闪瞎他们的眼睛。
坑!
秦阳扫了一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以前就说过,我是真的找不到,彻底抹杀你的办法,可惜,这话怎么都没人信。
大家伙对我的信心,比我自己还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