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没理会他,闭眼装死,很想原主意识占据身体,但原主意识太弱了,连像上次那么保护脚踝的红绳都做不到了。
到最后还是桑宁承担了所有,再次掌控了这副身体。
“疼
她拍打他的手,觉得狗皇帝哪天失手,还真能把自己掐死了。
但贺兰殷其实还真没用什么力气。
她太娇气了,别人碰她一下,她都觉得疼。
“求朕。
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
这个“他”
就是原主皇兄桑岐了。
桑宁大概是被原主意识影响了,还真对那个便宜哥哥来了点兴趣,便说:“陛下想我怎么求你?”
贺兰殷觉得她这话就没有求人的诚心,很不高兴地说:“你自己想!”
他也好奇她会怎么求自己。
她像是个谜,谁也不知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野心勃勃的人追求冒险、追求刺激、追求未知,这是他们对她迷恋的底层原因。
桑宁不知这些,想了一会,看向了韩达,低声说:“陛下确定要我当着韩统领的面求你?”
她在暗示:待会你丢脸了,可别怪我啊!
贺兰殷听出她的暗示,预感她会朝自己发浪,忙朝韩达挥了手:“你先下去准备。
朕稍后会亲自去迎接桑国皇帝
“是
韩达领命而去,走的很迅速。
他跟陈进很像,对皇帝的私生活没一点兴趣。
桑宁见韩达离开,便伸出了右脚,一只白嫩嫩的小脚丫,漂亮的脚踝系着红绳铃铛,就这么踩他的胸口,满是玩、弄意味的轻慢:“陛下,我很喜欢你送我的礼物
不!
她不喜欢!
这红绳铃铛就像是主人给宠物的标记,有点羞辱人了!
铃铃铃——
万幸声音不大,不然,她会被吵死的。
“陛下亲手编织的吗?”
她瞄着红绳的样式,还是有些繁琐的,可见他的用心。
贺兰殷确实用心,研究半夜才编出来的,上面还有花叶的形状呢。
但他不想诉说其中的辛苦,冷淡地反问一句:“不然呢?让你戴别人的东西?”
那他也不必剪掉之前的了。
桑宁看出他的傲娇,忍着怼他的冲动,违心地说:“陛下的手真巧。
比我皇兄那条,好了不知多少。
真该让我皇兄看看。
我皇兄当时肯定不如陛下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