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三日前,严氏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未等吕布开口,严氏就表了态:“将军,我已遣人打扫府中的客房,明日一早可让刘公子入住府中。”
吕布顿感惊讶:“夫人莫非同意了联姻?”
严氏摇头:“将军误会了。
将军跟刘使君以兄弟相称,我又怎能怠慢了自家的贤侄。
那个怠慢刘贤侄的恶仆,我也将其撵出吕府了。”
吕布见严氏理事分明,遂不再多问。
白日里在烈日下奔跑了一日,回到府中又跟陈宫商讨了许久,吕布实在是扛不住疲倦,叮嘱了严氏几句后就沉沉睡去。
吕玲绮则是精神头十足,一边埋怨不能去下邳游玩,一边跟严氏讲今日跟着刘标出城的见闻。
得知城外竟有乡民亩产高达两石,亩均产都过一石,严氏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玲绮说的位置,我记得是没有上田的,中田和下田竟然能亩均产过一石,这太不可思议了!”
吕玲绮脸红扑扑的:“有個老农说,能有这产量都是用了刘公子的区种法,还有夏日翻土、粪气养种,都是我不曾听过的。”
“刘公子又说,他不喜欢钻研弓马,更喜欢去想如何才能种出更多的粮食。”
“还有还有,刘公子不仅知道怎么种谷、瓜、豆、麻、葵、葱、蒜、韭、枣、梅等,对养牛、马、驴、骡、猪、鸡、鹅、鸭、鱼都有独到的见解。”
“我从没想到,只是农术就有如此多的学问,比起《女诫》有意思多了。”
吕玲绮越说越激动,恨不能将今日自刘标处听到的,全都讲述给严氏听。
只是听得女儿三句话不离“刘公子”
,严氏的心情忽然多了几分沉重。
知女莫如母,严氏哪里还看不出,自家女儿的心都被刘标给勾走了!
好不容易哄睡了吕玲绮,严氏的脸上多了愁容。
不同意联姻,是因为严氏知道吕布是个什么个性:为了利益,昔日的丁原和董卓,说杀就杀了。
若是跟刘备联了姻,吕布又贪图刘备的徐州,那岂不是得跟自家女儿当仇人?
“愁啊!”
看着入睡了还带着笑意的吕玲绮,严氏不由暗叹一声。
今夜注定有人夜难眠。
驿馆的刘标却是睡了个安稳觉。
翌日一早。
刘标就起床演练五禽戏。
刘标可不是个文弱书生。
“长公子,你真的要让我独自返回下邳吗?”
听到动静的孙乾,来到驿馆院中,看着正在演练五禽戏的刘标,再次向刘标确认。
刘标拟声如熊虎,将一套五禽戏演练结束,这才回复孙乾:
“先生不必担心我。
你今日回去,还能跟小沛的人同行去下邳,路上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孙乾讶然:“是谁要去下邳?”
刘标笑道:“若我料得不差,应该会是陈公台。
先生的口风可要把紧了,陈公台最擅长的就是跟人闲聊的时候套话。”
孙乾顿感头疼:“难怪你非得让我今日请辞回下邳。
长公子,你这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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