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人是谁?”
陶政凛面色寡淡的,“怎么像个变态?纠缠遥遥?”
“......”
江迎之心里想骂,关你屁事啊!
人青梅竹马有你毛线事儿?
但表面她还是很讲礼貌的,“溪安傅家的独生子,部队大院的少爷。”
话说,江迎之瞧着这个陶政凛,虽说是个养子吧,爷爷那辈也是帝都部队的,只是父母这辈从商了。
这些年,傅家在帝都发展的好。
说不定......
这陶政凛和傅瑾昀之间还有什么可能会认识的关联......?
“......”
江迎之惊讶这人脉关系。
但陶政凛对她微妙的眼神很不耐烦。
都说好今晚是来找乐子了,他乐子都跑了,他还找个鬼?
陶政凛起身,很快就走了。
......
另一边,马路上的孟知遥像是开了疾跑模式,学校八百米测试她都没这么卖力过。
但刚跑出去两百米,她就不行了,粗气狂喘的感觉下一秒就要腿软摔下去。
“孟知遥!”
一听身后还有傅瑾昀的声音。
孟知遥刚慢下来的速度又狂热起来。
“......”
傅瑾昀受不了她这种,索性快跑上去,从后一把搂住她腰,把她整个人单臂抱起,往前减速,很快停下。
经验之谈,要是仅仅从后拦住她肩膀,孟知遥能灵活地给你原地一百八十度转然后继续往前跑。
所以一言不合把她抱离原地,是很好的拦截方法。
傅瑾昀失败多次所得经验。
但被截停的孟知遥火气更重,被风吹得凌乱,“你到底要怎样?阴魂不散!
你烦不烦啊!”
傅瑾昀站在原地,任她骂。
孟知遥骂人也不是盖的,整整十分钟叽里咕噜没一句重复的,像小菩萨在疯狂念经。
终于说累了,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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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嘴巴喉咙都干的要死,火辣辣在烧,疼得不行。
这种关键时刻,傅瑾昀眼力劲儿也来了。
他从冲锋衣兜里掏出小瓶的矿泉水,还是温的,果断扭好瓶盖,温柔递进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