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垂着头,有些羞愧。
自打到东宫之后,别说是进行日常训练,就是让她多走两步路,她都不愿意,日常跟在秦墨白后面混吃混喝。
今日秦墨白出宫去了,嘱咐她不要跟着,她无处可去,就跑到东厂来了,结果就被便宜老爹拉到练武场来练手了。
楚歌揉了揉肚子,那一圈下去,估计肚子上的软肉得青紫一大块了。
凌萧却心疼了起来,伸出手来揉了揉楚歌的头,无奈地叹息道:“小满,疼不疼啊?”
楚歌点了点头。
此时不卖惨又是该当何时?
凌萧本来还有几句要教训她的话,此时都没了,把小满从青楼带回来,有五年了,她一直是个沉默的孩子,从前是,现在亦是。
不仅仅是因为小满是个哑巴,也是因为她总是有些寡淡的神情,她的表情很少,笑容很轻很淡。
他好像一直没能明白,这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楚歌眨了眨眼睛,看着眉头皱起,发着愣的凌萧。
凌萧问道:“小满…你若是不愿在待在太子身边当侍卫了,就回东厂来。”
楚歌点了点头,心想,自己的便宜爹爹大概是不会罚她了。
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凌萧继续说道:“但是…小满,既然现在你是太子殿下的侍卫,那就得担负起责任来,若是武艺生疏,日后陷入危难之中,又如何脱得了身。
从即日起,你就每日早上来东厂来,和那群毛猴子们对打。”
楚歌顿时垮下脸来,但此时凌萧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对楚歌的偷懒行为姑息纵容了。
直到夜晚的时候,楚歌才从东厂回到了东宫,拖着一身的伤,大多数是表面的,少有几处是伤地深的。
东宫的门口挂着蓝色莲花的灯笼,在黑暗里透着蓝色的光,看起来有些清冷。
楚歌犹豫了片刻,并不想从正门入,她不想被秦墨白注意到自己受伤了,她想着,也许秦墨白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受没受伤,要是自己自作多情呢?
楚歌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那些芜杂的想法甩了甩,像是这样做,就能把它们甩出脑海一样。
她叹了口气,把自己的下摆系了起来,塞到腰带里,运了一口气,轻轻一跃,跳到了墙上。
楚歌对自己的轻功向来没什么信心,但是这一次,她自诩自己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但是当她蹲在墙上,准备往下跳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她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秦墨白。
月色下他的面容似真似幻,半明半暗,叫楚歌看不清楚。
而后,秦墨白扬起了脸,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小满,你怎么不走门?”
楚歌手里沁出汗来,有些心虚,但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无疑是让气氛更加尴尬了,楚歌从墙上一跃而下,脚腕咔嚓一声崴了。
楚歌蹲了下来,自己抓着脚腕,又是一扭,站起身来晃了晃脚,脚又好了。
秦墨白眉毛挑起,绯红的嘴唇有些紧张地抿了起来,半跪在地上,抓住了楚歌的脚,把她的鞋子脱了下来。
楚歌有些别扭地晃了晃身形,把手搭在了秦墨白的肩膀上。
月光下,少女的脚纤细洁白,脚趾头透着漂亮而稚嫩的粉红色,像是一个个小贝壳,脚踝上有些青紫,有一块淤血在那。
而搭在那只脚上的少年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白色的皮肤包裹着指节,透着盈盈的光,像是能看到下面纤细的血管一样,他轻轻地揉着穴位。
秦墨白闷声,像是赌气地说道:“我听说了,你今日去东厂和锦衣卫们对打了一天,你受伤了。”
楚歌没有回答,她沉默着,她知道秦墨白有他自己力量,藏在暗处,跟那股力量相比,其实她不值一提,又无关紧要。
她楚歌感到有些挫败。
秦墨白把楚歌的鞋袜又穿上了,说道:“下次不要受伤了。”
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两个药瓶,一个上面贴着外用的纸条,一个贴着内用,放到了楚歌的手上。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楚歌看了眼手里的两个药瓶,苦笑。
秦墨白,你怎么是这么好的一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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