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你怎么啦!
你不要吓老公啊”
墨御看着唯一的样子真的有些慌了。
这一次比之前那一次似乎还要让唯一更加难以接受。
可是唯一却不闻不问,她听见墨御说起手臂上的伤口,那些都是段映红那个贱人所赐予的。
在外人面前假惺惺的,装作慈母一般,私底下却露出那副丑陋的嘴脸。
那个女人不但想毁了她,更多的是让自己生不如死。
别人都说那个女人对她好,想方设法地送她这个不成器的苗子出国留学。
就是希望让自己更优秀,可是那些人可能想不到。
出国留学根本就是一个幌子,一个满足她私欲的幌子。
她不过是将自己囚禁起来,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后来要不是她逃出来遇见那个男人,她沈唯一早就不在世界上了。
想起以前,唯一是止不住的怨恨,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午夜梦回之际,她多么想几刀杀了她。
可是她不能,她不会让她死的,活着才能更好的折磨。
她会让她体验一下和一群精神病人关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还有哪些噬骨锥心的疼痛,一想起来,唯一觉得,自己好疼,真的好疼。
有些疼痛不是身体上的,那是来自精神上的长期折磨?
“小祖宗,你怎么啦,你说话啊?你不要吓我啊”
看着突然蜷缩在自己怀里大幅度抽搐的人。
墨御表示自己吓到了,手忙脚乱的抱着人,他就不应该问。
也许那些曾经对于这个小祖宗太过痛苦。
痛苦到不愿意提起一丝一毫,可是又是经历了什么样的曾经,才让那个阳光明媚的小姑娘只要一提起。
就会反射性的难受和疼痛,作为特种兵的墨御不是不知道,相反,作为最高指挥官。
他比任何人知道的都多,唯一这样,明显的反射性神经疼痛。
而这样的人,多半长年累月的处于折磨当中。
墨御的牙齿咬着嘴唇,手指上的青筋暴起,沈严,沈严,你不配做这个父亲。
“我疼,大墨御,我好疼”
唯一感受到身边的温暖,声音细细的说道。
“哪里疼?老公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看着巴掌大的脸色有着汗珠滴落。
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墨御觉得自己也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