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专注于一件事情,往往就会变成这样
如今,并不是一个与其交涉的好时机,她这样想着,缓缓将房门关上,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兄长的安危祈祷着。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在短期之内得到一大笔的钱?”
仍旧是街尾的破酒馆中,“礼帽”
和马尔沃里奥坐在角落靠窗的座位上,礼帽如同惯例一般地将一个压满了子弹的弹匣递给马尔沃里奥。
“对,得到一大笔钱,我还有个妹妹需要养。”
马尔沃里奥先是沉默了一会,随后坚定地回答道。
“不,兄弟,听我一句劝,你得慢慢来,你抱着这样的观念干这种破事的话,那会把人们给吓坏的。
我现在听着这话感觉身上都满是鸡皮疙瘩那么,你刚刚说的是认真的吗?”
“礼帽”
收敛了自己那随意的态度,自己虽然名义上是对方的上司,但实际看来似乎更像是马尔沃里奥的“经纪人”
,他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对方会说出这话,随即在自己脚下看了看,提起一个箱子轻轻地放在桌面上。
“这是什么?”
“送给你的【小提琴】,毕竟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是已经做好登台演出的准备的意思了。”
“那钱呢?”
“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礼帽直了直身子,眯着的眼睛渐渐睁开。
“恭喜你,已经从青水帮的跑腿马仔变成了青水帮的清道夫了。”
他这样说着,手里还配合着鼓起了掌。
“”
“打算再考虑一下?没关系,箱子你提走吧,如果打算做点更赚钱的工作,明天晚上就带着这玩意到番桦市的港口来,清理得越干净越好。”
马尔沃里奥默默地点了点头,提起桌上的小提琴盒挎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馆。
他的心里面总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这是一场对自我良心的拷问,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
但他想了想,似乎也只有那种贫穷到连下一顿饭该吃什么都难以落实的家伙才会与这类问题形成一种近乎于是“生殖隔离”
般的关系,这样看来似乎自己的生活算是有了起色?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将心中一直以来都紧绷着的那口气泄了出来。
【至少我们活下来了接下来终于可以开始策划未来了。
】
他加快了回家的脚步。